堂下瑟縮的跪著幾名管事的,帶頭的是一名掌櫃,就跪在血泊之中,渾身顫抖。
“今日起黑龍幫的這些產業都歸我管,你們可以理解成他黑龍幫幫主技不如人,形同黑道上的搶地盤成王敗寇,你們可以有異議,我給你們說的機會,說完同不同意問我手裏的刀。你們今天在座各位有一個算一個,別怪我沒提醒你們,開青樓可以,不得收良家女子,更不得欺行霸市,若有在犯......。”說道這裏秦穀眼神一淩,底下的三位掌櫃本就是給黑龍幫打點生意的,如今換了主子,開心還來不及呢,哪裏會去忤逆,一個一個都是生意人,精明著呢。這堂中的血都未於,是這少年一個人做出來的,場下的這些人如果還不知好歹的話,就太沒眼力見了。
堂下的掌櫃神情淡然絲毫沒有被眼前景象嚇到,滄桑的說道:“小老兒名叫楊枯,咱鳳鳴樓的產業不止這些,您在莫坷的身上淘一淘有塊鳳鳴樓的牌子,有了這塊牌子,無人不聽您使喚。”
秦穀將婢女遞上來的牌子握在手中,是一塊“鳳紋橡木”打造的,上麵刻有“鳳鳴樓”三個字。
“今後這產業就還由你們來打理,我概不過問,不過賬本上的帳你們若是覺得能如同給那黑龍幫的幾個庸才那般作假,大可一試,不過後果自負就是了。”
秦穀自顧自的倒了一杯,大喘氣後說道:“若是經營得好,今後一成利潤分於爾等。今後每季的賬本都需送到玉華香坊那邊,自有人會核查。”
秦穀這就是典型的打一巴掌給個棗吃,這些生意人最是精明,可是也是他們最愛犯糊塗的地方,不得不震懾一下。
當然不止如此,因為秦穀知道那黑龍幫僅僅是明年上的,這上穀城背麵卻有不少東西值得深究。
秦穀滅黑龍幫的戰鬥縱橫捭闔,渾身充滿一種霸道啤睨、氣吞八方的氣勢,一人獨戰這上穀城中雄霸一方的黑龍幫,如此恣意張揚,這幾個掌櫃的無人敢行怨言或者不滿,生怕成了刀下亡魂。
秦穀屏退了幾個掌櫃的,隨後仔細打量起麵前的女子。
那女子連忙跪倒在地美眸中變得恍惚,似豁出去一般說道:“公子請帶我走,我願意鞍前馬後的伺候著。奴婢直到公子不缺人伺候,可是奴婢能做到更好。”
秦穀眼神似乎有些許放鬆,想著的卻是鳶兒,嘴角微微抬起,你還真不一定有她做的好。
秦穀回過神來,看著跪在身下的女子問道:“你不怕我?”
“奴婢不怕公子,公子不是窮凶極惡之人,殺的都是該殺的人。”
秦穀眸子一亮,此女子膽色非常人,是個可用之人,可是仍需要敲打一番,嗬了一聲:“你倒是會見風使舵。”
女子娥眉緊蹙生怕自己惹怒了麵前這位,一層冷汗浸透了裙裳。
秦穀伸手抬起女子那臉龐,長得還不錯,倒是有幾分司柔姑娘的韻在裏麵。
女子俏臉微紅,這個姿勢和距離讓她有些渾身酥軟,呼吸凝滯。
終究還是女子,懷春的心思一眼就被秦穀看穿,女子眼神耐不住秦穀的直視躲避開來,輕聲說道:“公子我還是處子之身。”
女子回過神來,吐出一口氣說道:“小女子名為秦其羽,是這酒樓中培養的藝女。”
藝女便是這酒樓買來的清白女子,培養其床榻等雙修的功夫,琴棋書畫用來討好那些上得了台麵的大人物的,往往出手就是送與其做婢女使喚。
秦穀微微一愣,隨後淡淡說道:“秦......其羽,今後你就跟著我,缺一個婢女。”秦其羽愣住了!
這是真的嗎,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此間意義等同於給自己贖身。
眼神灼灼的看著麵前的公子說道:“公子是其羽再生父母,今後當牛做馬鞍前馬後。”
秦穀輕聲嗯了下:“從今以後,你的命就是我的,若是敢違背我的命令,就別怪我不客氣。”
“是。”
秦其羽忍住心中的好奇,低下臻首,輕聲回答道。心底深處有一種莫名的情緒在發酵。
秦穀起身離去,秦其羽就跟在身後,目光偶爾看向秦穀背影,眼瞳中都帶了一絲敬畏和不一樣的情感在裏麵。
秦穀帶著秦其羽在街市上買了一些蔥和麵,帶著秦其羽來到封蕭大哥家中,果然不出所料門前死了幾名修士,應該就是黑龍幫埋下的後手。
秦穀將地上的吞靈拔起背在後背上,拍了拍吞靈道:“這次你立功了。”
劍好似傳出一聲嗡鳴,這便是仙劍和主人之間的溝通,哪怕此時秦穀修為盡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