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宇摸著單耳朵的腦袋道:“我向大家隆重介紹一下:在我的身邊,有一位翩翩美少年。身高和我差不多,英俊異常……”
單耳朵的頭部才頂丁宇胯部。他聽丁宇說什麼和他差不多高,還英俊異常。他以為不是說他。有些詫異:這人在哪呢?
丁宇繼續道:“他博士學曆,秀發飄逸,堪稱英俊完美的美男子。不僅如此,他還神通廣大,武功卓絕,幽默風趣……”
單耳朵聽著聽著,發現丁宇是在諷刺自己。他抬起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去你個狗蛋。”
喬寒也是美目圓睜,要說這裏隻有一個單耳朵的話,他也不高啊。他根本就沒有頭發啊,又哪裏的秀發飄逸?
李警花道:“小宇,你別在這裏神吹了,你能讓這位大神現身讓我們看一看嗎?”
丁宇望著單耳朵笑道:“此等美男,神仙看了都會羨慕嫉妒恨。而我們凡人看了,男人不思娶女人不思嫁。美是美哉,隻也是災難……”
李警花聽說還有如此人物,更想一睹為快:“你別再神吹了,快讓他現身好了。”
丁宇道:“隻因為他長得太過出眾。要想象他的美貌,你隻管想象,無論怎麼想象都不為過……為了證明他的存在,桌上的菜撤下,重新上菜,上好酒。”
反正這一次是掃帚請客,丁宇也不心疼。
不一會兒,桌子便被服務員收拾幹淨,重新上了滿滿一桌菜。
剛才,丁宇幾次叫單耳朵一起吃。單耳朵雖然饑餓難耐,但他有些自慚形穢,自己口水滴答,擔心他人嫌棄,便以極大的毅力忍住了。
此時麵對一桌酒菜,他頓時味口大開。但他依舊是彬彬有禮:“小宇,我要吃了,你說兩句。”
二兩一杯白酒的杯子,丁宇倒了滿滿一杯洋河大曲,隨即道:“我這位朋友,是地府美君,他吃飯不像我們一日三餐。他是一月一餐。所以,大家見他吃飯如風卷殘雲,也不必驚訝。一個月吃這一桌菜,其實也少的可憐。我不多說了,大家為我這位朋友一起舉杯。”
除了杜甫鼾聲如雷之外,其他四人同舉杯過眉。
“幹!”丁宇這一聲如號令槍一般清脆。
所有人並沒有幹杯,而是看著那二兩酒杯憑空升起,慢慢地傾斜。聽不到咕嚕咕嚕之聲,也不見白酒灑下一滴,白酒杯便見了底。
丁宇又滿上一杯。
李警花的世界觀所然,便冷笑道:“小宇,你這不會是玩的魔術吧?”
丁宇笑道:“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你警花可以放開你的任意想象。你可以想象成我的魔術,可把他想象成豺狼虎豹,也可以把他想象為西施貂蟬。更可以想象成十殿閻羅……”
李警花變得畢恭畢敬,伸出玉手製止:“別吹。”她說著,眼睛便盯向那酒杯。
又一杯白酒幹杯。
丁宇又親自把盞。
隨即,更精彩的一幕出現了:一盤白斬雞,也離開桌麵飄然而起,到了丁宇身側,三分鍾過後,一盤雞沒餘半根骨頭。半盆湯,一滴沒剩。
丁宇摸著單耳朵的腦袋道:“我向大家隆重介紹一下:在我的身邊,有一位翩翩美少年。身高和我差不多,英俊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