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田道:“丁大哥,聽張局長說,你要出手,害我家亞東的人很快就能找到……”
丁宇打斷他的話道:“田總,這事吧,你自己就能知道……”
“丁大哥,當局者迷啊。我平時和亞東溝通的也少,我也不知道他有哪些仇人……”
丁宇冷笑道:“昨晚我關照張局長,叫對外傳出消息,就說亞東去世了。誰個最著急想知道真相的人,凶手就是誰了。”
老田一聽,他連聲說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怎麼會害亞東呢,他們可是姐弟啊……”
“好了田總,我還有些事。”丁宇事情繁多,他可不想參與這些事情。他說著,便把手機遞給李警花。
李警花和老田通話結束之後,她心情不平靜地問:“小宇,下一步就抓田亞萍嗎?不會搞錯吧?”
丁宇道:“警花,難怪你升不了局長。你自己份內的事,你自己去想去做。”
李警花望了掃帚一眼,臉紅了一下。雖然丁宇說得沒錯,但也太不給麵子了。
單耳朵站在椅子上,舉杯要與眾人告別。
這時,大家看到一個空杯子高高地舉起。
眾人詫異。
丁宇舉起酒杯碰了一下,對眾人道:“我們陰司大人要回去了。”
掃帚和李警花都與空杯碰了一下。
喬寒沒有舉杯,她此時已經是熱淚盈眶。她站起身來,走向單耳朵。她雖然看不見他,但知道他就在丁宇的身邊。
到了麵前,喬寒伸出手來,摸了個空。
單耳朵一看,急忙把頭伸到她的手邊。
喬寒摸了一下他那柔軟似有似無的頭,蹲下身體,張開雙臂。
單耳朵急對丁宇喊道:“怎麼辦……小……小宇,我怎麼辦啊?”
丁宇道:“大人……”
“你喊誰?”單耳朵大驚。
丁宇知道他是明知故驚,便繼續道:“大人,小寒要擁抱你的目的,你這麼聰明,你還不知道嗎?”
單耳朵一把抱住喬寒,也是淚流滿麵。
喬寒抱到單耳朵軟軟的像嬰兒一樣的身體,她已經淚流滿麵。
單耳朵急道:“小宇,我是陰體。小寒抱久了對身體不好。”
丁宇道:“陰司大人,你要知道,喬嬸一天不入土,小寒一天心裏就不踏實啊。她的整個心情,都在這擁抱中了。陰司大人,你要費心了。”
“小宇,你寫個三句半給我帶去,讓判官安排我專門來辦這事。”被喬寒這一擁抱,單耳朵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了。
丁宇想了想,便拿出紙筆,按單耳朵的意思,給崔鈺寫了信。
掃帚和李警花都探過頭來,看丁宇寫的信是給判官的,沒有半點客套話,這讓他們對他的身份又多了一分疑問。
丁宇不是不想客氣,他知道,地府諸仙,好像都知道自己以往的身份。如果再客氣的話,就顯得有些矯情了。
丁宇輕輕地拍了一下喬寒的肩膀道:“小寒,差不多就行了。你抱陰司大人的時間長了,不僅對你的身體不好,對他的身體也不好。你們畢竟是陰陽兩隔啊。”
“我媽……嗚嗚……”喬寒無時無刻地不在想媽媽。媽媽的靈魂在遊蕩,她的心從沒有安寧過。
老田道:“丁大哥,聽張局長說,你要出手,害我家亞東的人很快就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