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父督派人到鄭國去,與公子馮商量,要他回國即位。這在公子馮是求之不得的心願,自然答應。當然,他華父督也當仁不讓地做了第一執政,掌管了宋的大權。而鄭莊公當然也滿意,畢竟早就有這樣的想法,而公子馮回宋即位,鄭宋兩國可以一改多年的對峙局麵,兩國可以成為好朋友、好鄰居。這位新的宋國國君公子馮,就是宋莊公。
但華父督畢竟是弑君的賊臣,而宋莊公回到宋即位,與正常的先君去逝即位又不同。那麼怎麼才能得到諸侯的承認呢?賄賂當是個好辦法。所以,華父督先後向鄭、魯、齊、陳等國送去寶物,以換得人家對宋莊公,及華父督他自己的地位的合法的默許或承認。應該講,效果還不錯。在他國而言,誰當宋國國君,與其並沒有直接的利害關係,如果可以得到好處,一句承認的表示,又有什麼困難呢?這樣的交換,應該是大大地賺了。但作為華父督,也未必吃虧,因為他們華氏,在之後的二百多年裏,就一直掌控著宋的大權。
謝謝koktemur的讚譽,嗬嗬,被您誇得有些手足無措了,謝謝!
正如您所言,春秋戰國時代,是一個偉大的時代,在這個時代幾乎產生了中國的所有的流派的思想,後代不過是做些詮解與發揮。您講到一個民族的動力問題,是的,我以為這是否與春秋戰國時代的世襲製有關?與春秋戰國時代存在著相對獨立的諸侯國有關?國君們,隻要理所當然地享用他的封地就行了。而政客們,思想家們,可以有各種思想。這個國君不喜歡我的思想,我可以找喜歡我的國君。還有,這個國君喜歡的思想,我可以進行深入地研究,所以,總有國君會欣賞的。而貴族們,隻要做好祭祀祖先和各種神靈,以及時刻準備戰鬥犧牲就行了。貴族和政客們,想的是怎樣得到國君的信任,所以隻有發揮自己的才能。這個時代的人們,不會想著用暴力去奪得政權,當然,王室、諸侯、貴族血親之間是有的,但這種衝突,對社會的損傷不會很大。秦是一個很有意思的朝代,我總是想這樣一個問題,從這時起,中國究竟是福還是禍?生活在這塊土地上的人民究竟是福還是禍?
用宋國的寶物,來換得自己的利益,這是華父督高明的地方。而鄭莊公的高明,也正在於此,不過他是用他可以完全做主的承認,來換得宋國的寶物。而同樣的,周天王在魯桓公五年,也用他的承認,確定了完全剝奪鄭莊公在周朝廷的執政權。這真是個漸進的過程。從魯隱公三年的公元前720年,到魯桓公五年的公元前707年,用了13年的時間,周桓王總算是將祖父周平王的心願給了了。
回敬剝奪自己權力的方式,就是從此不再朝覲周天王,這是鄭莊公的正當的作為。因為,這個時代,不是說,隻有他鄭莊公不朝覲周王,其它諸侯也很少或不朝覲周王。但周王不這樣認為,他隻知道,你鄭伯做我的卿士時,常在我的身邊,現在不要你執政了,你倒不來了?周王當然非常生氣!這其實是一種心態,平時,見著這人討厭,而這人真不在身邊了,還真惦記。可見,一個人被人討厭,總還顯示著你的存在的理由,比不被人記得,倒是還算幸福!這樣看來,有個討厭的人在身邊,對討厭者來講,也還算是一種幸福,所以周桓王要挽回這個失去的幸福。他組織了衛、蔡、陳等三國軍隊,加上周王自己的軍隊,向鄭國進發,討伐這個讓他討厭的鄭莊公。
華父督派人到鄭國去,與公子馮商量,要他回國即位。這在公子馮是求之不得的心願,自然答應。當然,他華父督也當仁不讓地做了第一執政,掌管了宋的大權。而鄭莊公當然也滿意,畢竟早就有這樣的想法,而公子馮回宋即位,鄭宋兩國可以一改多年的對峙局麵,兩國可以成為好朋友、好鄰居。這位新的宋國國君公子馮,就是宋莊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