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在醫院門前叫了輛出租車,然後直接趕到了酒吧。一進入大門,服務員立即給他安排了一個安靜的角落。幾乎在酒端上來的同時,酒吧老板夜來香晃動著她那婀娜的身姿,站到了高峰麵前。
“怎麼,案子破不了,跑到我這裏借酒消愁來了?”夜來香露出迷人的微笑,玉雕般的手臂自然而然地搭在了高峰肩膀上。
高峰已經習慣了夜來香這種動作,因此也沒有理會,隻是端起酒杯,看了看裏麵燦爛的酒水。多麼誘人的酒呀,要是蕭月能像夜來香這樣善解人意該多好。可惜辦案的時候,他從來不喝酒。他又把酒放了回去。“你什麼時候轉行做偵探了,竟然知道我在辦案,而且還知道我遇到了麻煩?”
夜來香將誘人的紅唇移到高峰耳邊,輕聲說:“別忘了我這裏是酒吧,每天進出這裏的人各行各業都有,因此我這裏的消息也最為靈通。”
“這個我當然知道。”
“那你就不應該奇怪我怎麼會知道你的事。今天有兩個省裏來的記者在這裏喝酒,他們告訴我,你大鬧記者會,和警方翻臉,因此我才能在報紙印出來之前知道這件事。”
“沒錯,我確實遇到了一點麻煩。”高峰在夜來香麵前無需隱瞞什麼。
“你既然來找我,那說明我多少能幫你解決一點麻煩。”夜來香把手放在了高峰胸膛上,輕輕撫摸著,感受他那結實的肌肉。
“是的。”高峰把夜來香的手拿開。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哪能經得起一個豔麗的女人在大庭廣眾之下的挑逗,唯一能做的就是避開她。
“那你就說吧,和我用不著客氣。”夜來香輕捏高峰的肩膀,好讓他放鬆一點。
“既然你聽說了我大鬧記者會的事情,那就應該知道這個案件的疑點非常多,其中一點就是死者身上的首飾不見了。”
“你認為是凶手拿走的?”
“是的。有人曾經見到他向死者要錢,拿走那些首飾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我基本已經掌握了誰是凶手,現在所需要的隻是最後的確定。”
“凶手是個男人?”
“是的。”
“一個男人竟然問女人要錢,這麼看來他確實非常缺錢,不然也不會拿走死者身上的首飾。”
“我也是這麼想的。他既然缺錢,那就一定會想辦法將那些首飾出手。”
“你想讓我幫你查那家夥是怎麼出手的?”
“你一定有辦法的,畢竟你這裏是消息最為靈通的地方,沒有你不知道的事。”
夜來香聽到高峰的話,笑得跟花兒似的。她輕摟著他的脖子,將上身貼在他背上,低聲說:“我一定會幫你查到的,隻是你要怎麼謝我?”
“你想讓我怎麼謝你?”高峰回頭看著夜來香,她是那麼迷人。
夜來香盯著桌子上的酒,說:“我知道你在辦案的時候從來不喝酒,可是這杯酒不能就這麼浪費掉。”
“你想讓我現在就喝了它?”
“不,我不想壞了你的原則,一個有原則的男人是值得女人托付終身的人。”
“那你想讓我怎麼做?”
“我先幫你保存著,等你辦完案之後,再來這裏喝了它。”
“好的。”
“你在這裏稍等一下。”夜來香說完,起身離開,十分鍾之後,又回到高峰麵前,“我已經幫你打聽過了,這兩天黑市上沒有人出手過首飾。”
“難道說首飾還在那家夥手裏?”高峰眉頭皺了下。這有點不太可能,他不是手頭緊的話,絕對不會冒險殺人,拿到那些首飾後,不可能不出手。
夜來香接著說道:“我另外還幫你打探到了一個消息。”
“什麼消息?”
“有人最近手氣不是太順,輸了很多錢,而且還欠下了高利貸,如果不還的話,就會被人砍掉手。”
“他的手被砍掉了?”
“不。前兩天那家夥又到了賭場,這次他的運氣不錯,贏了不少錢,不但還清了高利貸,還落了些錢在口袋裏麵。”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和你沒關係,不過和首飾有關係。”
“哦?”
“他是拿著首飾到賭場去賭的。”
“既然他這次運氣不錯,還贏了錢,那些首飾一定還在他手裏。”
“一部分在他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