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會這血祭?!!”
雲初的動作忽然頓住了,她整個人直接僵立在了當場,她緩緩地轉過頭去,看向兇覓,“你說……什麼血祭?”
“他……是想要替換……”兇覓的話沒有全部出口,他忽然住了嘴,他像是看到了什麼,原本狂躁的語氣漸漸地安定了下來,他仰著頭看著漂浮在空中的那個容顏精致的男人,他的嘴角掛著微笑,他念到:“其實……解脫了也好……”
“什麼解脫!!你說什麼解脫!!”雲初想掙脫開來那金光的束縛,可是怎麼都掙脫不開,她的身體裏漸漸泛出一絲一絲地冷意,她閉上眼睛,想用碧空鏡的實力來掙脫開這個束縛,可顯然微生墨早有防備。
她再次睜開眼,眼前已經被一片血霧遮擋,她看不清麵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她聞到空氣中有一種奇異地香味,耳邊似乎有一種梵音。
她無措,驚恐,害怕,慌亂,她不知道要怎麼去做,隻能用身體一遍一遍地去撞擊,她要去製止微生墨,她不管他們上一代,上上一代,他們的祖輩先輩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她也不想去管那些謊言與欺騙,那些貪婪和欲望,她也不想再去計較誰對誰錯,在她的世界裏在,真正重要的隻有一個人。
“微生墨!!!!”雲初發出一聲聲嘶力竭的呐喊聲,她的眼睛被一片血紅色給遮擋住。
“你製止不了他。”
雲初轉過頭,看向已經閉上眼睛一臉等待與享受的兇覓,“雖然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學會的,但是血祭一旦開始,就無法結束,這樣的生活,我也過夠了。來吧,奉獻你的生命吧。”
雲初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她猛烈地拍打那金光,她的手因為碰撞已經開始變得腫大,可是她似乎感覺不到疼痛,血霧中,她似乎看到了微生墨的笑臉,看到了他的唇瓣在一張一合。
“阿初,等我。”
巨大的衝擊和轟炸聲讓雲初的耳朵不停地發出耳鳴聲,那金光似乎再也護不住她了,她被撞了開來,直接暈了過去。
*
又是炎熱的夏季。
等到雲初醒過來已經是三個月後了。
雲初醒來之後發現,自己的眼睛似乎看不到了,永遠都是大片大片的血紅色,她似乎聽到身邊的人在不停地哭泣,不停地說話,可是她一點都不想聽,不想看。
她怕……
她聽不到那個人的聲音,她聞不到屬於他的木質香氣,她……再也看不到他那張精致近妖的臉。
耳邊是花爺爺的絮絮叨叨,有時候是春雨來告訴她最近外麵發生的事情,就連年景玉,也奉了皇命過來,代表著搖尤處理著相關事宜。
聽花嵐說,那一天天崩地裂,整個天龍大陸似乎都在震動,外麵的道路被分割成一塊一塊一條一條,不少親人流離失所,有很多屍體浮現了出來。
聽花嵐說,在她暈過去的那段日子裏,下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暴雨,整個樺城爆發了一場巨大的瘟疫,她和花爺爺忙得腳不沾地,整整一個多月,瘟疫才得以控製下來。
“他怎麼會這血祭?!!”
雲初的動作忽然頓住了,她整個人直接僵立在了當場,她緩緩地轉過頭去,看向兇覓,“你說……什麼血祭?”
“他……是想要替換……”兇覓的話沒有全部出口,他忽然住了嘴,他像是看到了什麼,原本狂躁的語氣漸漸地安定了下來,他仰著頭看著漂浮在空中的那個容顏精致的男人,他的嘴角掛著微笑,他念到:“其實……解脫了也好……”
“什麼解脫!!你說什麼解脫!!”雲初想掙脫開來那金光的束縛,可是怎麼都掙脫不開,她的身體裏漸漸泛出一絲一絲地冷意,她閉上眼睛,想用碧空鏡的實力來掙脫開這個束縛,可顯然微生墨早有防備。
她再次睜開眼,眼前已經被一片血霧遮擋,她看不清麵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她聞到空氣中有一種奇異地香味,耳邊似乎有一種梵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