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功夫,幾位太太便開始頻頻點頭。夏時也看得心情愉悅起來,不是因為顧晼說的有多好,而是她的姿態,大方爽利,好不嬌作,也不見半點畏畏縮縮。

這在第一次進入他們這個圈子,而且是在幾位當家太太的氣勢麵前,顯得格外難得。不落下乘,不卑不亢。沒有曲意逢迎,顯得諂媚討好,也沒有疏離生分,顯得格格不入。距離恰到好處。

梁太太也發現了,拉著夏時說:“挺不錯的孩子!”

夏時眉眼飛揚,“不錯吧?也不看看是誰的眼光!”

眾位太太聽了,皆是一愣。夏時拉過顧晼,又道:“這可是我好容易淘來的寶貝。要不是我,就我們家煊煊那不解風情的悶葫蘆,我就是等得頭發都白了,他都不急。”

太太們的神色微微頓了頓。顧晼成功從她們的臉色看到,表情從之前的禮貌有餘,分量不足,變成了重視。她忽然有點明白了陸煊之前和她說夏時一直誤以為那次相親是他們緣分的開始的話。

原本她隻當陸煊是在寬她的心,如今看來,他是故意為之。兒子喜歡上了,死活要娶,父母不得不接受;與父母看重,介紹給兒子,兒子剛好也喜歡得跟寶貝似得,這兩者之間的意義可不一樣,區別大了去了。

夏時抿著嘴笑,“我可是拖了如今國家書畫協會的副會長找的她的高徒。”

民間素來有個圈。有些豪門商人眼高於頂瞧不起明星,覺得是戲子。可卻重視學者和藝術家。反倒輪到那些著名的學者藝術家嫌棄商人身上的銅臭味了。

這話一出,她的身價自然就高了兩分。梁太太驚訝,“這孩子是學書法,還是繪畫的?”

“美術。華大美院畢業。周玉梅的關門弟子。”

周玉梅的名字,她們都是聽過的。華國油畫界的泰鬥級人物,難得能走出國門,受全球油畫界矚目的人物。加之她的丈夫是如今書法協會的名譽會長。因此他們家雖然非富豪,確實受圈子尊敬的人物。

眾人朝顧晼看去,她們對娛樂圈雖有關注,卻不重視,這些竟是都不知道。又一想,周玉梅老公的恩師是陸庭川的父親,這就難怪陸家會選擇顧晼了。

鄭太太歎道:“怎麼進了娛樂圈呢?”

這次倒沒有特別要刁難顧晼的意思,語氣正常,純屬好奇。

夏時笑:“年輕人有愛好,想多做嚐試啊!她在國內美術界,排的上號的獎項都拿過了,自然想換個領域玩一玩。”

獎項確實是都拿過了,卻並非都是第一,這話讓人有點歧義,仿佛她都是尖尖上的人物。當然顧晼也不會傻得去拆穿,反而順著說:“演戲也挺有趣的,可以體驗好多種人生,多姿多彩。而且,我小時候最喜歡看陸叔叔的戲。”

大家就這麼看著這對未來婆媳一吹一捧,抿著嘴笑。拉著顧晼的手,言談間熱情了起來。

夏時笑眯眯看著,心裏很是滿意,也鬆了口氣。顧晼有這個本事,隻需她稍稍帶入進來,她自是可以長袖善舞,圓轉如意。省了她不少的功夫,可以想見,往後陸煊也不必在這上頭太過操心。

沒多久功夫,幾位太太便開始頻頻點頭。夏時也看得心情愉悅起來,不是因為顧晼說的有多好,而是她的姿態,大方爽利,好不嬌作,也不見半點畏畏縮縮。

這在第一次進入他們這個圈子,而且是在幾位當家太太的氣勢麵前,顯得格外難得。不落下乘,不卑不亢。沒有曲意逢迎,顯得諂媚討好,也沒有疏離生分,顯得格格不入。距離恰到好處。

梁太太也發現了,拉著夏時說:“挺不錯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