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6可能的原因(1 / 2)

蕭溟曾經看過一個案子的報告——不要問他究竟是怎麼看到的,反正他遍布全國各地的銷金窟哪種人沒有接待過——報告之中寫了一個他當時看來嗤之以鼻的“故事”,以他的價值觀,他隻能認為那是個故事。

一個非常優秀甚至優秀到逆天的男人為了一個平凡無奇的女人——事情的起因不過是因為那個女人的夫家逼婚而她不願意,一度瘋魔,殺人成性,最後被公門中人合力擊殺。並且詭異的是,他並沒有做太大的放抗,就像被誰控製了一樣。

而事情的最後是皇帝陛下對她很是感興趣,就在那男人死後,把她收編入後宮。

當然後麵的發展是因為他當時實在是閑得慌,自己去循著零星的線索去找的。知道了這樣一個結果,他就沒有再追究下去。他不是一個非常有好奇心的人,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冷漠也不過分。關注一個女人到這種地步就已經夠了,何必再浪費時間。

但是他沒有想到,就是這個他當時嗤之以鼻的“故事”,能夠讓現在的自己,渾身起雞皮疙瘩。他把自己的見解告訴了老人,老人相當安慰地說:“看來你也不算是太笨啊。”

我凸!蕭溟狠狠忍下這口氣。

“有點像,但這更像是迷蠱最初的樣子。現在有很多蠱師,他們手裏的蠱有些是前人留下的,有些是自己培育的,甚至還有些用自己做蠱。形形色色,就看你的追求是什麼。”老人的眼神黯淡了些,“世人看不穿,要不神化蠱師,要不就把他們妖魔化,其實世界上哪有那麼多是非對錯呢,隻不過是利益相關,盡力而為罷了。”

“……”蕭溟保持著沉默。前輩們經曆的事情有些自己不了解,有些,是外人無法參和的,沒有必要去打斷二師父的回憶。

像是從回憶中緩過來,老人起身,光腳踩出濕漉漉的一串腳印:“迷蠱出世是近幾年的事情,跟梁家脫不了關係。另外,我聽說春姬自殺了,你最好回去看看她的墓。”他神秘地笑,“老頭子我是懶得走,不然我肯定自己去咯。”

看著他穿牆入室,蕭溟輕歎一聲——臭老頭,小木屋明明就有門,卻偏偏要穿牆,你是為了顯擺自己精通奇門之術麼!總有一天他會超過你的!

太守府,後院會客廳。

張太守端坐在上首,其下一次坐著冷慕、梁雅蘭,而蘇溯越,則站在冷慕身後,身姿挺拔,淩冽不可侵犯。

“兩位,本太守知道你們必定是來曆不凡。但這裏是洛州,我是一方太守,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們壞我洛州秩序,損我洛州百姓安危。兩位是否……”

“張太守,在下聽聞張希林公子英武不凡,渴慕已久,不知能否得以一見,以卻我心頭之願。”冷慕學著鄭崖儒雅地笑,卻自覺全身僵硬不自在。

這種不自在,很明顯,我們的張太守也感覺到了,隻不過他不僅覺得不自在,還從中察覺到了森森的寒意,當下擦了擦汗:“不知這位小姐,從何而知犬子的事?”

冷慕一僵,相當理所當然地回答:“怎會不知?洛州大家小巷不都是您公子的風流韻事嗎?”

梁雅蘭聞言,麵色蒼白,眼中是濃重的受傷:“為什麼你總是要傷害我?難道我就那麼讓你討厭嗎?”

冷慕莫名其妙地掃了她一眼,懶得回答,隻是繼續說:“張公子讓我覺得很好奇。我自小家教森嚴,並沒有機會接觸過多的男兒,此行,也是為了長長見識。”

蘇溯越嚴重麵癱的臉上出現了難以抑製的抽搐——主子,您究竟是在什麼樣的心態下說出這句話的?您讓您府上自從您八歲過後就從不間斷的美人們情何以堪?!

張太守明顯也被刺激得不輕,再一次堅定了這個女子沒安好心的想法,為了自己的寶貝兒子,一口否決:“犬子難耐喪妻之痛,近日都在城郊普華寺念經誦佛,還請姑娘不要打擾。”

冷慕眨眨眼:“念經誦佛?可是,普華寺不是以武僧出名的嗎?難道張公子還在那裏修身習武不成?”

“是的是的。我兒憂傷過度,本官特意讓他去修行一番。”

“張太守。”冷慕頓時冷下臉,麵色如霜,“有些事情我不想說的太明白,那就沒意思了。我想,像你這樣勤於政事的官員,應該知道我是誰吧?這樣,你還要瞞著我、攔著我嗎?!”

張虯平渾身肥肉一陣亂顫,腳一軟,差點當眾跪下。他汗如雨下,根本來不及擦,哆嗦著手:“下官……下官知罪!還請……”

“太守大人請起。”冷慕打斷他,笑得甚至可以用和藹可親來形容,“你這是幹什麼,小女子我咳可受不起。來來來,別緊張麼,我怎麼會治你的罪。要知道,本小姐一向是最寬容最可愛的存在了。小越子你說是不是啊?本小姐隻不過是好奇你家公子究竟有什麼魅力吸引女人,向他討教一下鑒賞美人的技巧罷了。你啊,在今晚之前,一定要跟你家的公子說一說,讓他在家好好候著,我呢,到時候自然會派人來接他,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