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簡直就是一肚子壞水,睚呲必報!
不過盧浩峰還是立馬出去吩咐了一聲,保鏢立馬心領神會。
尤溪並沒有跟盧浩峰他們一起回別墅,她明天一早還有戲份要拍攝,所以盡量今天能夠趕回影視城那邊的酒店休息。
而等在洗手間的劉逸篤左等右等,就是等不來她的助理。
而且她這個人有一些輕微的潔癖,所以她穿著高跟鞋在洗手間裏站了一個多小時,就是不肯坐到馬桶上麵,可她的助理還沒有上來。
明明在半個小時之前,助理已經說到達樓下了。
這是她的手機也關機了,劉逸篤幾乎已經失去了耐性。
她想著等著助理上來,她一定把高跟鞋狠狠的砸在助理的臉上。
酒店的這一層全部都是宴會廳,走廊裏麵也經常會有很多她認識的人在走動。
所以她不可能提著裙子從這裏衝出去,畢竟所有的人都認識她。
助理提著新買的裙子,額頭上已經冒了冷汗,她好聲好氣得跟著保鏢交涉,奈何保鏢軟硬不吃,就是不讓她進去。
給劉逸篤接連打電話,但是顯示那邊已經關機了。
助理是一位跟在劉逸篤身邊有三年多的女孩子。
她跟在劉逸篤身邊不停的受著委屈,但是她身上有房貸,再加上母親生病,需要她賺錢,而劉逸篤經紀人給的工資很高,所以一直以來,就算劉逸篤都對她又打又罵,她都沒有想著提出離職的事情。
她幾乎可以想象,現在劉逸篤臉上氣急敗壞的樣子。
時間1分1秒的過去,她漸漸的心灰意冷了,就算她現在上去,估計劉逸篤也不會放過她的。
於是她咬了咬牙,直接離開了,並且將準備已久的辭呈,發到了劉逸篤經紀人的郵箱裏。
做完這一係列的事情之後,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覺得背部都可以挺直了,那麼長久以來,壓在身上的擔子肅然消失,他覺得連呼吸都變得輕鬆起來。
小丁開車帶著尤溪和小美去劇組,在路上,他突然間接到了一個電話。
小丁的聲音突然間稱了下來,聽了很久,隻是簡單的說了一句:“好,我知道了。”
小丁默默的吞了一下口水,然後略有些猶豫的對著後排的尤溪說道:“老板娘……幾分鍾之前劉繼……劉總……去世了……”
尤溪的眉頭緊緊是皺了一下,並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
“讓人把他安葬了吧……”
之後尤溪就沒有再說話了。
於血緣上來說,劉繼業是她的父親,但是劉繼業做得那麼多的事情,顯然已經失去了一個做父親的資格。
尤溪讓人幫他收屍,也算是還了他的恩情。
“是!”小丁恭敬的說道。
劉逸篤一直在衛生間裏站到下半夜,她聽著外麵的人進來收拾宴會廳裏麵的東西,又聽到保安進來巡場,然後將宴會廳裏的燈關掉。
劉逸篤從來沒有站立過那麼長時間,她感覺雙腿已經不是她的了,完全沒有了知覺。
劉逸篤在洗手間裏已經將助理罵了千把遍,然後一遍又一遍的詛咒著尤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