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琳一直拉著白雪在竊竊私語著,她想通過單純的白雪多了解一些索羅的情況。
可是白雪總是能在恰到好處的時候非常合理的轉移語題,讓司琳這個成熟的大美女十分的鬱悶。
酒菜上齊,司琳簡單地講了幾句話,大家一起舉懷,男性牲口在蒙馬的提議下全部喝的是白酒,索羅也不例外。
索羅的話很少,他把從神農架帶來的野人的作風發揮得淋漓盡致,一邊拚命掃蕩著桌子上的飯菜,一邊兩眼在白雪與司琳的身上轉來轉去,猥瑣的樣子讓他們這一桌的雄性牲口都臉紅。
司琳也是一個妖精。
對於索羅對自己的肆無忌憚,司琳不但沒有表現出應有的反感,同時還會當著白雪的麵向著索羅發電。
這也是一個館藏禍心的妖精。
司琳想用自己當一次導火索,然後讓全班男性牲口的怒火燃燒到索羅的身上,之後她坐山觀虎鬥,看一看索羅深藏於猥瑣麵容下的道行究竟如何的深厚……
結果司琳真的成功了,全班的雄性牲口的怒火正在一點點的攀升……
考古係這群雄性牲口還真不是蓋的,當著兩位美女的麵誰也不會太慫,英雄主義與表現欲之強大大超出了預期的效果。
一小懷白灑誰也沒費多大勁就喝了進去,然後又有人開始倒酒,女生喝啤酒,男生都列開架子死尅白酒。
大家都是剛剛聚在一起,以談話為主,很少吃東西,隻有索羅不管這些,跟個惡死鬼投胎一樣,瘋狂地開始掃蕩起桌子上的飯菜。
笑話,一個敢穿得如此猥瑣的家夥,他可不管別人投來鄙視的目光。
不一會兒,該熟悉的童鞋也熟悉了起來,不該熟悉的也弄了一個臉熟悉,而蒙馬卻大口大口猛幹白灑。
三杯酒下肚,他實在忍不住了,伸手將桌上的白酒瓶子給抄了起來,大步來到了司琳這張桌前。
“司琳老師,各位同學大家好,我是蒙馬,我不說你們也應該記得我,就是不是人的蒙馬……
我過來給索羅同學敬幾杯酒,交個朋友,不家不介意吧……”蒙馬一邊說著,一邊回手拉過一把椅子擠著坐在了索羅的身邊,將憤怒的目光投向了索羅……
看到如同大猩猩的蒙馬童鞋過來向索羅挑釁,坐在這張桌的雄性牲口都恨占了白雪的索羅,大家一起叫起好來。
“索羅同學,我來自於大草原,草原男人生性豪放,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敬酒不喝就是不給麵子,那是要動刀子的,怎麼樣,來喝幾杯?能不能給兄弟這個麵子?”蒙馬眼中凶光閃爍。
“跟他喝?都是男人,出生時接生婆一摸咱是小子不是?”
“是呀,小雪看上的男人能是慫包?”
“嘿嘿……一個是來自大草原的雄獅,一個是深山老林裏的孤狼,還能被人叫住?”
……
什麼叫唯恐天下不亂?
這桌的男生開始起哄,而其它桌的童鞋也怕亂子小了不過癮,也一起圍過來起哄。
索羅本來一直沒理蒙馬,把他直接無視,兩隻賊眼在司琳老師與白雪漲鼓鼓的胸部猛盯,雖然了解司琳的包藏禍心,但他不拒絕與兩位美女同時調情的享受。
如今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司琳與白雪都笑著看向索羅,尤其司琳,更是兩眼放光,為自己的奸計得逞而手手舞足蹈,心裏暗呼自己是個天才。
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打圓場。
索羅沒辦法這才轉過頭,站起身衝著高大的蒙馬小心地點頭,露出討好與謙卑的笑容:“嘿嘿……蒙馬同學,你海量,我不會喝酒,今天我認輸怎麼樣?”
“認輸?不行,一句認輸就完了?今天你是喝也得喝,不喝我就給你灌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