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年輕貌美的母親漸漸容顏不再,而昔日的小男孩卻逐漸長大。他有一張足以令所有女孩傾心的臉,五官輪廓十分清俊雅致。除此之外,他身上有一種遠離塵囂的氣質,皮膚白得像是名貴的英國瓷器,眼神空洞而憂鬱,帶著深沉的絕望,仿佛來自這個世界上最黑暗的地獄。
不同於長在陽光下的其他年輕男孩,他像是在陰暗之地靜靜生長的幽蘭,神秘而晦暗,卻帶著一種令人著迷的氣質。
語琪靜靜地看著這個足以稱得上是悲劇的故事,直到那個名為顏步青的黑發男孩在窗邊輕輕轉過頭,空洞的眼神直直地對上她,像是看得到她的存在一般。
淡薄的陽光照射在他幾乎可以稱作完美的側臉上,卻並不能帶給人半分溫暖的感覺,反而使人油然而生一種冰冷古怪的粘膩感,仿佛有濕冷的液體自腳底蔓延至頭頂。
然後顏步青微微歪了歪腦袋,朝她露出一個淺淡而詭異的微笑,漂亮精致得不似真人,卻也詭譎陰冷萬分。
語琪心神一震,還未反應過來,就再次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之時,她發現自己躺在冰冷的地上,而陳文躺在自己身旁,似乎還在昏迷之中。
借著微弱的光線,語琪看到自己目前身處一間狹窄卻空蕩的儲藏室,身下的地麵布滿灰塵,一旁的角落裏結滿了蜘蛛網,唯一的光亮來自似乎是被他們撞開的門外。
剛剛進來的時候,他們其實是對一樓做了簡單的探查的,那時並沒有發現這個位於樓梯旁邊的儲藏室,而在剛剛經曆得幾乎像是夢境一般的地方,她也沒有看到過任何有關於這個儲藏室的片段。
雖然似乎這個儲藏室並不重要,但是這裏有一股令她覺得很熟悉的氣息,十分濃鬱的冰冷粘膩的感覺,仿佛滲透了這個世界上最深沉的絕望,帶著像是要把所有接觸到的人都拉入無底深淵一般的怨恨。
語琪深吸一口氣,平靜下來,簡單檢查了一下自己,幸運的是剛才跌落下來,除了身上有些淤青之外沒有骨折。做完這些後,她推醒了陳文,他似乎也沒有受太重的傷,隻是仍有些恍惚。
不待他回過神來,語琪便拽過他急急地離開了儲藏室,往二樓而去。
剛才他們跌落樓下這麼大得聲響,樓上的舒曼不可能聽不到,而她沒有趕下來的唯一原因隻可能是她也陷入了危急之中!
等到語琪和陳文匆匆趕到二樓右邊的房間時,隻看到原本鑲嵌在櫃門上的穿衣鏡不知為何碎了一地,而舒曼則生死未知地躺在無數玻璃碎渣之中,身上血痕無數。
陳文這時才真正清醒過來,猛地衝上前去將舒曼從一地玻璃碎片中橫抱起來,小心翼翼地把她在一旁的大床上放下。
所幸的是舒曼隻是受了些驚嚇和外傷,並未傷及性命,隻是在她身上的傷未痊愈之時應該是走不了路了,而陳文似乎也扭到了腳腕,不可能抱著她走太多路。
日子一天天過去,年輕貌美的母親漸漸容顏不再,而昔日的小男孩卻逐漸長大。他有一張足以令所有女孩傾心的臉,五官輪廓十分清俊雅致。除此之外,他身上有一種遠離塵囂的氣質,皮膚白得像是名貴的英國瓷器,眼神空洞而憂鬱,帶著深沉的絕望,仿佛來自這個世界上最黑暗的地獄。
不同於長在陽光下的其他年輕男孩,他像是在陰暗之地靜靜生長的幽蘭,神秘而晦暗,卻帶著一種令人著迷的氣質。
語琪靜靜地看著這個足以稱得上是悲劇的故事,直到那個名為顏步青的黑發男孩在窗邊輕輕轉過頭,空洞的眼神直直地對上她,像是看得到她的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