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午膳來了,太子卻不肯用膳,卻把她按在了桌前,“吃,八分飽。”
她狐疑的看著太子,太子卻按住她的肩哄道:“快吃,吃了便可以去洗臉。”
她隻有乖乖坐下吃東西。
晌午過後,外麵便有了這樣的傳言,太子從下朝後,心情不佳,隻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裏,就是午膳也用得很少。
玉蓮後來才知道他的用意,他受了皇上的申斥,自然是心情不佳,但如果表現得太甚,便是對皇上的不滿,若是不放在心上,又是對皇上的輕視,果然皇上知道消息後,麵上看不出什麼來,心下卻暗暗一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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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祠中,一女子虔誠的跪在月老像前,雙手合十,默默祈求著,而她身後卻默默站著一個男子,聽著她的訴說,緊緊的握緊了拳頭。
是,這女子便是廖采萍,而默默站在他身後的便是藍鳳。
原來自她嫁入張家後,張炳便對她避而不見,先是每每遲遲歸家,她為他奉茶磨墨,他都很是冷淡,有時甚至還把她趕出來。
她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問他他有什麼都不肯說,她隻能跑到這裏,向著月老訴說心事。
藍鳳在一旁聽著一邊暗暗慶幸兩人並無夫妻之實,有深深心疼她的苦悶。
突然身形一閃,便化身成了月老,安慰道:“你不必苦悶,你們本是姻緣前定,順其自然便好。”
廖采萍滿心歡喜,向著月老又拜了拜,才由丫頭扶著下山去了。
回到張府時,看到張炳已然下朝,正坐在書桌前看書,見她來了淡淡瞥了她一眼,“聽說你出去了,去哪兒了?”
“我……我去了月老祠。”廖采萍低頭道,見他臉色不佳,又道:“若你不喜歡,以後……我就不去了。”
“嗯嗯。”張炳點頭應了兩聲,他的確不喜歡,因為她去月老祠,藍鳳那個神經病又找他麻煩,還說他不履行承諾,說什麼他竟然娶了她,就該對她負責。
他也第一次見過這麼奇怪的男人,明明是自己的喜歡的女人,卻要別人來負責。
不過他有一句話是說對了,他是張炳也好,他是狴犴也罷,那都是他自己的事,不該娶了她,又把她隻當作擺設,不聞不問。
不論如何,他都應該試著與她相處。
“我有點餓了,你去拿些點心給我吧。”張炳看著杵在一旁的廖采萍道。
“好。好。我這就去。”廖采萍聞言,臉上一喜,應聲走了出去。
也就是從那天開始,他才發現,廖采萍不像普通的女子那樣,她是驃騎大將軍的女兒,她還會武。
那日他無意中從她的後院經過,偶然聽到裏麵竟然有劍氣破空的聲音,他不禁住了腳步,一看究竟。
走進一看,竟然是她在舞劍,一樹梅花樹下,手握長劍,紅衣翻飛,像是翩然起舞的彩蝶,劍氣如虹,一劍當空劈下,梅花簌簌而落,落到了她的頭上肩上,她是察覺到了他的到來,收了劍。
但是午膳來了,太子卻不肯用膳,卻把她按在了桌前,“吃,八分飽。”
她狐疑的看著太子,太子卻按住她的肩哄道:“快吃,吃了便可以去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