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1 / 3)

侍.寢可和之前的磨墨不一樣了,雖然仍舊沒有要名分,但可以和大王親密一晚的話,她說不定,就可以懷上大王的孩子了。

就算不能懷上,如果過後大王不給她位分的話,她不是還記得未來將要發生的其他的大事麼?

那就到時候再以其他的大事,自大王那兒換位分好了。

現在,自己還是不要要得太多,免得大王覺得自己貪心。

拓跋勰的臉色瞬間青了。

與此同時,一股駭人的寒意自他的周身散發了出來,他琥珀色的眸子微微眯著盯了王詩曼須臾後,扯了扯唇角:

“你確定你預知的那件事情,值得孤付出這麼大的代價?”

代、價?

王詩曼的心裏一陣遲疑,美人兒主動投懷送抱,不是男人們都欣欣然求之不得的事情嗎?是,這個代王平日裏是傳聞不近女色,可最近,他不是納了一位美人?

對其寵愛之甚,還自東萊郡,千裏迢迢地把人家一路帶回了代國。

由此便可觀之,大王他最近,應是開了竅的啊!

既如此,自己向他自薦枕席,他不是應該欣然接受嗎?

怎麼會覺得納了自己,是代價?

“就算那件事情真的值得,孤對你,也提不起興趣!”不等王詩曼想明白拓跋勰怎麼會這麼異類,問話時,便沒有打算聽她的回複的男人,接著說了起來,“你既不說,便老實在這兒待著吧!”

語罷,拓跋勰不再多看王詩曼,往後轉過身去後,大步邁出,便欲離開。

“這件事大王你不聽的話,後麵,你一定會後悔的!”王詩曼急了,怕男人真的走,她立時便把事情的嚴重性道了出來。

拓跋勰的腳步一頓。

“孤從不知道什麼叫後悔!”

輕嗤了一聲兒後,男人重新邁開腳步,大步流星地走出了王詩曼所在的那間牢房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

拓跋勰乘坐的輦車,迎著夕陽的餘暉,緩緩地在甘露宮的宮門口才一停下,還沒停穩當呢,輦車上麵坐著的男人,便迫不及待地自輦車上跳了下去。

三兩步,走到了牽著陸遠站在宮門口,等著自己歸來的玉蔻麵前後,拓跋勰抬起右手,攔下玉蔻欲行禮的動作:“這大熱的天兒,怎麼不在殿內歇著,跑出來等我做什麼?仔細染了暑氣。”說著,男人的那隻大手往玉蔻的後腰伸去,攔住了玉蔻的腰身兒後,擁著她往後轉過身去,往宮內而回。

雖然現在確實是夏天,每日的天兒都挺熱的,但在太陽落山後的傍晚時分,天地間的暑氣已是散了大半,殘留的餘熱,又被生起的夜風吹著,打到人的身上時,隻覺得暖風熏人人欲睡,並不會覺得熱。

拓跋勰的說法,完全是誇張了。

不過,玉蔻也沒反駁他。

本來就沒有什麼好爭的,更何況他的出發點,還是關心她嘛。

玉蔻身旁,跟著她一起向拓跋勰行禮的陸遠,禮行到一半兒時,便看見玉蔻被拓跋勰攬著走了。

侍.寢可和之前的磨墨不一樣了,雖然仍舊沒有要名分,但可以和大王親密一晚的話,她說不定,就可以懷上大王的孩子了。

就算不能懷上,如果過後大王不給她位分的話,她不是還記得未來將要發生的其他的大事麼?

那就到時候再以其他的大事,自大王那兒換位分好了。

現在,自己還是不要要得太多,免得大王覺得自己貪心。

拓跋勰的臉色瞬間青了。

與此同時,一股駭人的寒意自他的周身散發了出來,他琥珀色的眸子微微眯著盯了王詩曼須臾後,扯了扯唇角:

“你確定你預知的那件事情,值得孤付出這麼大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