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園宴尚未開始。”
遊園宴還未開始,那劉德喜是提前給自己服下解藥了?
如意王心下微凜:“發生什麼大事了?”
“陛下駕崩了。”
如意王麵色劇變。
“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皇兄孤那日瞧著,雖然麵上的神情似乎不大精神,但身體也沒有虛弱到十分嚴重的地步啊,怎麼會忽然間就駕崩了?”說著,如意王連忙往床外那邊側過身去,趿鞋下床。
“具體是什麼時候發生的奴婢也不知道,”看見如意王的身體晃了一下後,劉德喜趕緊抬起雙臂去攙扶住如意王的一隻胳膊,“奴婢本來在殿裏守著大王你,後來聽見外麵有好大的動靜後,出去找人打聽了打聽是怎麼回事,聽見有人說是陛下駕崩了後,奴婢便趕緊回殿裏給大王你服解藥了。”
“為孤更衣,孤要去皇兄那兒。”
劉德喜有些遲疑:“大王,你這個時候醒轉過來,皇後娘娘會不會懷疑你之前是故意在——”
“顧不得那麼多了!”
上一世時,皇兄雖然也被武後那個毒婦害死了,但根本就沒有這麼早,這一世居然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肯定是有哪裏出了什麼他不知道的意外,他必須趕過去瞧瞧。
……
如意王趕到未央宮主殿的時候,內殿裏麵,圍在拓跋勵的龍床前,被武後緊急傳召了入宮的馮丞相,在收到了武後的眼神示意後,問詢起關於新君的事情來:“國不可一日無君,皇後娘娘,不知道陛下臨去前,有沒有留下立誰為新帝的旨意?”
陛下,當然是不可能留下這樣的旨意的。
“今日楚王的行刺,又突然又狠辣,陛下中了那一匕首後,很快便沒了氣息,壓根兒就沒來得及留下立誰為新帝的聖旨。”
“大皇子心性仁厚,敏而好學,又是陛下的長子,微臣以為,可立大皇子為新君。”蕭禦史大夫與馮丞相對視一眼後,緩緩進言道。
內殿中,除了馮丞相與蕭禦史大夫外,還有一個重臣,薑太尉。
和馮丞相與蕭禦史大夫早已投靠了武後不同的是,薑太尉,從始至終都隻忠於拓跋家。
所以,對於武後之前牝雞司晨,女人幹政的行為,他十分的看不慣。
但人家皇帝拓跋勵都不反對,他一個外人,就是再看不慣,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可現在,卻不一樣了。
拓跋勵駕崩了,新帝,他可以竭力阻止他們又扶持一個武後的傀儡上位。
薑太尉嘴唇嚅了嚅,便準備反對。
但有一個人,卻是比他更快:“本王覺得不妥!”
眾人一驚,不約而同地循聲望了過去——
身材高大,著一身竹青色長衫的如意王,在他的心腹太監的攙扶下,緩緩地穿過明黃色的玉石簾子後,往內殿走了進來。
“早不醒晚不醒,他偏偏這個時候醒了,有這麼巧的事情?”武後麵色微凝,看著緩緩地走近的如意王,心下暗自嘀咕。
“大皇子才剛滿七歲,實在過於年幼,若是登位,小小年紀的他,怎麼應付得了我大漢朝外有匈奴虎視眈眈,內有各地天災頻發、民不聊生的內憂外患之境?孤以為,這新君,當從已成年的諸侯王中,擇一能者當之才妥。”大步流星地走到了薑太尉的身旁後,如意王停下腳步,看著薑太尉詢問,“太尉認為呢?”
“遊園宴尚未開始。”
遊園宴還未開始,那劉德喜是提前給自己服下解藥了?
如意王心下微凜:“發生什麼大事了?”
“陛下駕崩了。”
如意王麵色劇變。
“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皇兄孤那日瞧著,雖然麵上的神情似乎不大精神,但身體也沒有虛弱到十分嚴重的地步啊,怎麼會忽然間就駕崩了?”說著,如意王連忙往床外那邊側過身去,趿鞋下床。
“具體是什麼時候發生的奴婢也不知道,”看見如意王的身體晃了一下後,劉德喜趕緊抬起雙臂去攙扶住如意王的一隻胳膊,“奴婢本來在殿裏守著大王你,後來聽見外麵有好大的動靜後,出去找人打聽了打聽是怎麼回事,聽見有人說是陛下駕崩了後,奴婢便趕緊回殿裏給大王你服解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