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苞打開後,中間放著的,儼然是安琪的光明神杖。
安琪拿走光明神杖後,花兒便謝了,隨著藤條慢慢消失在視線裏。
“這是什麼魔法?不像是木係的魔法。”安琪很好奇,這就像是一個移動的存儲包一樣,明明法杖是消失在聖域外的土地上,沒想到會出現在這裏。
“這是黑暗魔法中的儲存術,可以讓受魔法支配的任何物體,用作儲存空間。別看了,你學不了的。”
“切。”安琪咬咬牙,安慰自己,沒事,光明魔法會有更好的,反正現在神杖回到了自己手裏,還怕沒有裝逼的機會咩(∪∪)
“走吧,你倒是讓我看看,光明魔法如何治住紅甲鐵士和他們可能存在的魔法師。”塞納托斯率先踏出屋子。
安琪呶呶嘴,又瞪了他一眼。回過頭來走到珍兒麵前,摸了摸她的頭,安慰道:“珍兒,你等我回來,我一定會有辦法幫你的。”
珍兒點點頭,眼睛裏擠滿了淚水,多了幾分名為希望的光芒。
自己都自身難保,還想著拯救別人,可真像個聖母。塞納托斯不做多言,隻是對安琪的一些行為表示多此一舉。
安慰完珍兒,安琪離開了屋子,和塞納托斯躲在一塊大石頭後,一路想辦法接近黑甲鐵士的營地。
“你想救珍兒?”塞納托斯打暈了兩個巡邏的黑甲鐵士,又取了他們的性命,忽然問道。
反正這些黑甲鐵士活著就是屠殺無辜的平民,少一些,也許會有更多的平民少
“嗯。”安琪的願望雖小,但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雖然黑死病的解決並不在她的任務範圍之內。
“夢裏的那個人,和我說起過黑死病治愈的配方,他說讓我有機會告訴你,說你會需要這個。”塞納托斯很快地將黑甲鐵士身上的衣服脫掉,隻留下兩具屍體躺在地上。
之後他將屍體藏好,又用清潔術將鐵甲清理幹淨,將鐵甲遞給安琪:“給你,趕緊穿上吧,你光明魔法的虛境魔法可以撤掉了。”
虛境魔法乃是光明教廷裝逼的最高境界,意指著施法者可以讓周圍的人看到施法者想讓其看到的東西。
而原主作為半神體,光明魔法天賦爆表,施用的虛境魔法自然可以瞞過其他人,哪怕她的魔法能力不夠強,也可以瞞過紅甲鐵士。
“你說什麼?你知道配方?”安琪已經懶得去問那個男人是誰了,直接抓住重點。
“他還說讓你不要去相信原來聖女所說的話,說她真正的心願是守住西幻大陸,治愈黑死病,以及……和光明神討回公道。”塞納托斯還是想不起夢中那男人的模樣,隻記得他修長的背影。
複述這些話時,塞納托斯也是一知半解的,因為他並不知道安琪來到這個世界,是為了消除原聖女的怨氣,完成心願任務的。
安琪背脊僵硬,手指緊握,手背青筋直冒,倒吸一口涼氣,表情愕然,可她想不明白,會有誰可以知道她和原主在時空管理局交流的內容,還說原主在騙她。
可是不對呀,按理說原主的怨氣那麼重,為了完成自己的心願,是不會欺騙業務員的才對,可是這個男人,到底是要害她,還是要幫她呢?
難道是沈嘉奕,還是玄月,或者是穆辰浩……還是李玨禹……安琪陷入沉思,整個人忽然蔫掉了。
塞納托斯見安琪發呆,狠狠地給她的腦門來了一掌:“我們現在是在逃命,不是想男人的時候。”
安琪腦袋一痛,用手捂住腦袋,嬌媚的大眼一翻,聲音很低,卻中氣十足:“你神經病啊!”
“誰讓你這時候想別的男人,趕緊做正事,聖女大人。”
“我想誰關你屁事啊。”
“現在情況這麼危急了。”塞納托斯道,語氣裏多了幾絲不耐。
“我在想你夢裏的那個男人是誰,不是說你是他的一部分靈魂嗎?”安琪剛回答完,感覺塞納托斯說話的語氣怪怪的,她將鐵士的鐵甲穿好,又將頭發整理好,用黑袍蓋過。
這語氣好像帶著股醋味,奇怪了,安琪弄好之後,回頭對塞納托斯說了句:“你該不會是在吃自己的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