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過頭來,微眯了下眼:“找男人?”
初梔縮了縮脖子,人也往後挪了挪,被安全帶牢牢地綁著,挪不動地方。
這邊,陸嘉珩已經傾身靠近。
隨著他離開時間的縮短,這個人越來越肆無忌憚,越來越鬼畜,溫柔的時候整個人像是能融化了溺死她一樣,有些時候又會突然不安全感暴漲,變著法兒讓她換各種稱呼叫他,不滿意還咬人。
初梔之前看了個漫畫,漫畫裏主人公偶爾會露出和他有點相似的眼神和表情,叫黑化。
陸嘉珩在黑化的邊緣徘徊,眸光虛著,單手撐住車門框,把她圈在麵前,聲線低醇:“我一個你還覺得不夠?”
初梔咽了口口水,肯定地看著他:“陸嘉珩,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又看總裁小說了?”她清了清嗓子,冷冷笑了一聲,“小妖精,我一個人還滿足不了你嗎?”
陸嘉珩:“……”
初梔越扯越起興,開始興致勃勃地給他推薦:“我前兩天看了一個總裁棄婦,女主被中國首富甩了以後和亞洲首富在一起了,好好看!”
“……”
陸嘉珩長長地歎了口氣,屈指輕輕敲了敲她光潔的小腦門兒:“越來越皮?”
初梔痛得叫了一聲,很是委屈地兩隻手捂住了自己的腦袋,控訴地看著他,那可憐巴巴的表情幾乎可以以假亂真了。
小丫頭還學壞了不少。
華燈初上,街道上車如流水拉出絢麗光帶,暗色裏少女的眼睛顯得亮晶晶的,很是惹人疼。
程軼催促的電話又打過來,陸嘉珩直起身來,明明知道她八成是裝的,還是怕她真的是覺得疼了,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小腦袋,語氣縱容:“你就吃死我了是吧。”
初梔笑嘻嘻地主動伸腦袋,就著他掌心蹭了蹭:“陸嘉珩,你人設崩了,總裁不說這種台詞,你要再霸道一點。”
陸嘉珩吊著眼角瞥了她一眼:“先吃飯,吃完再霸道。”
*
國際慣例,太子和太子妃依舊是最後一個到的。
程軼不停地打電話一遍一遍催他,結果自己其實也沒來,他前腳才剛剛進門,後腳陸嘉珩和初梔就推門而入。
陸嘉珩接過她的包,動作無比自然熟練地幫初梔拉開椅子,順手把包包放在自己的椅子後麵。
程軼見狀,剛抽開的椅子又推回去了,賤兮兮地嘿嘿笑:“殿下,椅子好重哦,人家也要你給我拉嘛!”
陸嘉珩揚唇掃了他一眼。
程軼閉嘴了。
說是太子殿下踐行宴,其實high起來了看起來和陸嘉珩半點關係都沒有了,陸嘉珩明天早上要趕飛機,就跟著初梔一起喝了汽水兒,剩下的人白的黃的紅的齊刷刷,晚上九點,氣氛依然十分熱烈。
初梔早就想嚐嚐就是什麼味兒了,上一次接觸到酒精還是話劇社的聚會,因為被原辭攔著作罷,這次看著他們一杯一杯,好奇又有點眼饞。
小姑娘滴溜溜地看著她們麵前的酒瓶子,眼睛不眨。
他轉過頭來,微眯了下眼:“找男人?”
初梔縮了縮脖子,人也往後挪了挪,被安全帶牢牢地綁著,挪不動地方。
這邊,陸嘉珩已經傾身靠近。
隨著他離開時間的縮短,這個人越來越肆無忌憚,越來越鬼畜,溫柔的時候整個人像是能融化了溺死她一樣,有些時候又會突然不安全感暴漲,變著法兒讓她換各種稱呼叫他,不滿意還咬人。
初梔之前看了個漫畫,漫畫裏主人公偶爾會露出和他有點相似的眼神和表情,叫黑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