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雪?原來她就是憐雪?”
“原來她是萬花樓的琴大家。”
大殿下方,頓時有些官員議論了起來,而殿中有兩人,一聽憐雪的名字,眼眸中精光大盛,如鷹隼般盯著憐雪的後背。
一人坐在大殿右側,白發須張,豹眼熊腰,雖然身著甲胄,卻難掩渾身煞氣,正是左將軍司徒蔻。
另一人坐在大殿左側靠後位置,麵容陰鷙,左臉上有一道疤痕,乃中都督劉軒。
司徒蔻和劉軒前不久才曆經喪子之痛,緝捕司雖未定案,卻明裏暗裏都在告訴他們萬花樓有一喚作憐雪的琴大家最有嫌疑,誰知在今日的宴會上,便見到了這個蛇蠍女子?
“嘿嘿,有好戲看了。”坐在角落裏的盛希文冷笑了一聲,獨自飲了一口酒,小聲地自語道。
“免禮,轉過身,讓大家都看看。”玄晉吩咐道。
憐雪依言轉過身,露出一張清麗的臉龐,又引來一陣讚歎之聲。
“聞琴而識人,琴聲高亢孤絕,彈琴之人果然亦是冰山美人。”王羽壇笑道。
“上師過譽了,奴婢隻是一青樓女子,冰山美人隻是皮肉表象而已,事實上,奴婢情緒暴躁,時常動怒,冰山一詞不夠妥帖,以火山形容奴婢或更恰當。”
聽到憐雪如此自嘲自己,大殿中人紛紛笑了起來,但這笑聲之中,一聲冷哼卻顯得異常抓耳。
玄晉坐在高處,看得最是分明,他眉頭微皺看向司徒蔻道,“司徒將軍可有其他高見?”
司徒蔻站起身,拱手道,“陛下,上師自內界而來,此宴會便等同於國宴,國宴之上的歌舞理當合製,陛下卻請一青樓女子前來助興,老臣認為委實不妥。”
天南皇聽完後卻笑了起來,“寡人的禦史們都還未批評寡人,什麼時候你一個軍中的大老粗也說起這些迂腐的諫言來了?”
“陛下,這等汙穢的女子在青樓之中不知道幹過什麼樣的齷蹉事情,老臣認為陛下應該立刻將其趕出宮去,莫要玷辱了在座的貴賓。”
玄晉有些不悅,他不明白一向都喜歡巴結討好自己的司徒蔻今天是吃錯了什麼藥,竟然敢一而再地觸自己的黴頭。
“陛下,臣認為司徒將軍說的有理,憐雪姑娘雖然琴藝高超,但身份卑賤,難登此大雅之堂。”中都督劉軒也站來聲援道。
“兩位大人是否過於苛求了,對與某這些修仙者而言,身份無關緊要,某隻欣賞琴音,憐雪姑娘的琴技過人,琴聲動聽,某豈會因為其身份而生氣?”王羽壇看向司徒蔻和劉軒道。
“連客人都如此說了,你們倆就好好喝酒吧,這件事別再提了。”玄晉冷冷說道,他之所以召憐雪進宮其實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目的。
玄晉舉起酒杯,先與殿中所有人共飲了一杯後,這才看向憐雪問道,“寡人聽聞憐雪姑娘有兩名會作詩的侍女,可有此事?”
“陛下,奴婢確有兩名侍女,但那兩名侍女所作之詩和奴婢的身份的一樣,難登大雅之堂。”
“憐雪?原來她就是憐雪?”
“原來她是萬花樓的琴大家。”
大殿下方,頓時有些官員議論了起來,而殿中有兩人,一聽憐雪的名字,眼眸中精光大盛,如鷹隼般盯著憐雪的後背。
一人坐在大殿右側,白發須張,豹眼熊腰,雖然身著甲胄,卻難掩渾身煞氣,正是左將軍司徒蔻。
另一人坐在大殿左側靠後位置,麵容陰鷙,左臉上有一道疤痕,乃中都督劉軒。
司徒蔻和劉軒前不久才曆經喪子之痛,緝捕司雖未定案,卻明裏暗裏都在告訴他們萬花樓有一喚作憐雪的琴大家最有嫌疑,誰知在今日的宴會上,便見到了這個蛇蠍女子?
“嘿嘿,有好戲看了。”坐在角落裏的盛希文冷笑了一聲,獨自飲了一口酒,小聲地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