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符兄出手了,“明遠冷哼一聲,一揮衣袖往外走去,路過不遠處躺在地上的盧管事時,又冷冷地吩咐道,“山腹裏麵的弟子,厚葬!”
“是,長老!”
……
明遠還沒有走出幾步,又心裏所感地停了下來,抬頭望向西方。
在場的五位定域境界的修士皆感受到了來自西麵的那股強大力量,西邊的天空明明空無一物,可幾乎一個眨眼後,一名幹瘦的跛腿老頭便已出現在了青峰的山腳之下。
“明山道友,今日老朽不請自來,失禮了,”道一拄著拐杖慢悠悠地走了過來。
“尊上哪裏的話,尊上光臨本派,本派上下蓬蓽生輝啊。”
明遠等四位元宗的議事長老見到道一後,皆恭敬地行了一禮,道一對眾人點頭致意後,開口問道,“聽說,今日太蒼派出現了魔宗餘孽?”
道一這一問,令場間的五名定域大修士心中皆是一凜,道一身處萬裏之遙,竟然也能感受到太蒼派發生的事情?修為莫非已臻天人之境?
“諸位道友莫要見怪,老朽昨夜在穀內打坐,突然心血來潮,隱約覺得此處有事發生,這才趕過來看看。”
“尊上功參造化,竟然已經能覺察天意,沒錯,今日適逢在我太蒼派內舉辦議員選舉之會,誰知用於測試的青峰陣法被人動了手腳,讓各派晚輩生出了一些傷亡,能在我太蒼派內陣法動手腳的,除了魔宗那群老鼠外,我想不到別人,”明山對道一解釋道。
“既然如此,議員選舉之事先放一放,先將今日與會之人全部召集起來,老朽一起與諸位過過目吧。”
明山與明遠兩師兄弟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疑惑,道一真人執掌元宗,卻也很少過問元宗具體事務,今日太蒼派不過是有可能混入幾名魔宗餘孽,道一竟然要親自過目?其中又有何蹊蹺?
“有尊上過目,魔宗餘孽定然無處可遁!”疑慮歸疑慮,但道一的要求也並無不妥,身為太蒼掌門的明山隻好應承了下來
……
山壁上付月三人隻感覺身體一鬆,一切又恢複了正常。
獲得自由身的啞巴連忙向上爬了兩步,將屁股從衛蟬的頭頂上挪開。
而衛蟬的腦袋因為被壓得太久,脖子都有些崴了,他如釋重負地長呼一口氣,熟練地用手將自己的脖子扶正。
付月的幾根手指骨折,軟趴趴地耷拉著,一碰便鑽心地疼痛,“衛蟬,你會接骨麼?先幫我把手指接上。”
“別急,我脖子還沒有搞定呢,”衛蟬長嘶一口氣,又突然出聲罵道,“啞巴,你坐我屁股上的時候是不是放屁了?把我頭發都吹亂了。”
上方的啞巴正奮力地將劍從山壁上拔出,聽到這般的質問,忙不迭地搖著頭否認。
“衛蟬,你別冤枉啞巴,方才你渾身上下都抖得跟篩糠一樣,頭發抖亂亦很正常。”
“誰冤枉他了,你過來聞一聞,看看上麵是不是一股屎味?”衛蟬有些委屈地說道,付月則一邊整理著衣裳,一邊笑得花枝亂顫。
“有勞符兄出手了,“明遠冷哼一聲,一揮衣袖往外走去,路過不遠處躺在地上的盧管事時,又冷冷地吩咐道,“山腹裏麵的弟子,厚葬!”
“是,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