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晉麵容苦澀。
“陛下,如今內界修士準備來掌控外界,首要殺的人便是外界各國的皇室,西嘯國國君已被混沌峰修士一刀劈死,北武國的國君雄才大略,卻也隻能自斷一臂打入天牢,東勝國的小皇子躲入工坊內,也活不了幾天,唯有天佑陛下,在修士的絞殺之下還能保留國本,這何嚐不是太祖顯靈,在告訴陛下,隻有抗爭,才能走出我天南的明路。”
“此事關乎社稷,還需三思。”
“陛下,修士視我等凡人如同螻蟻,無論我們如何卑躬屈膝,如何求饒,他們心情不好仍然會將我們一腳踩死,便說今夜,來的那個大修士可曾給過陛下辯解求饒的機會?”
玄晉臉色微動,卻仍然輕輕地搖著頭,“你容朕再想想。”
“陛下!臣知道,陛下多年來苦修士久矣,那些修士,眼裏何曾有過陛下?如今他們已經想要我們的項上人頭了,陛下又何必瞻前顧後,心存妄想?”
“朕還想試試……看能不能與內界和解……”
“一隻螞蟻若咬了陛下,陛下會和他和解麼?陛下,修士與凡人,並非同族,亦非同類,切莫以你我凡人的思想去揣測他們。”
“但是……朕跟內界修士宣戰……毫無勝算,反而會激怒仙師……”
“那也未必,陛下可知原本要接管我天南的是哪個門派麼?是萬禦門,而萬禦門門派積累不足,威望難以服眾,許多門派都想跟他分一杯羹,比如那暗月門、天刀山、遁甲宗等,他們內界自己便爭鬥不休,而這或許是我們的機會。”
“可我們的實力與內界比起來,相差實在太多懸殊,我們與內界作對,無異於以卵擊石!”
“陛下的擔心也不無道理,”盛希文坐直了身體,正色道,“想要抗擊內界,並非隻能用我們自己的力量。”
“盛愛卿是什麼意思?”
“內界的每個門派也並非鐵桶一塊,門派的內部也有許多紛爭。而在內界,有個‘雜修’的說法很是盛行,所謂雜修,很大一部分都是我們外界的修士,或外界修士的後輩,他們在內界備受排擠……”
“你的意思是,讓這些修士幫我們?”
“有何不可?”
“愛卿可有計策?”玄晉認真問道。
“陛下,臣有一計,已在臣心中醞釀十年有餘,臣自詡此計可謂開天辟地,以天下眾生為棋子,以內外兩界為棋局,若是計成,當出現古今未有之大變局,但需要陛下助我!”
“願聞其詳。”
盛希文附身向前,聲音突然低了下來,在玄晉的耳邊悄聲說道,“陛下,此乃天機,不可提前泄露,便是陛下也不可提前知曉。”
玄晉頗為幽怨地瞪了盛希文一眼。
盛希文又道,“不過有一事可以提前告訴陛下,陛下可聽說過魔宗?”
“魔宗?就是內界修士人人喊打的魔宗?”
“沒錯,家師曾雲,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魔宗便是我們能最先利用的力量……我們隻需要……”盛希文又貼近玄晉耳旁,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將自己的計劃細細說完。
玄晉麵容苦澀。
“陛下,如今內界修士準備來掌控外界,首要殺的人便是外界各國的皇室,西嘯國國君已被混沌峰修士一刀劈死,北武國的國君雄才大略,卻也隻能自斷一臂打入天牢,東勝國的小皇子躲入工坊內,也活不了幾天,唯有天佑陛下,在修士的絞殺之下還能保留國本,這何嚐不是太祖顯靈,在告訴陛下,隻有抗爭,才能走出我天南的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