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憶哥哥,這些事我可以拿一些回去看嗎?”
沈夏喬目光有些貪戀地看著桌上的那些書,喬憶溫和地朝她笑了笑。
“當然可以,這些書本來就是為你準備的。”
“好。”
沈夏喬隨手從桌子上拿走了幾本,她回到自己臥室的時候,把那些書往床頭櫃上一放。
望著窗外有些明晃晃的月光,沈夏喬不知為什麼,突然就沒有了睡意。
她餘光瞥到旁邊放著的一本《飛鳥集》,蔥白的手指把那本《飛鳥集》拿了過來。
沈夏喬很喜歡這種外國的唯美詩句,感覺柿子裏麵字裏行間都流露出很好的愛情。
有的時候雖然悲傷,卻也美到了極致。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站在你麵前,你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麵前,你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愛到癡迷卻不能說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而是想你痛徹心脾,卻隻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想你,而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夠在一起,而是明知道真愛無敵卻裝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樹與樹的距離,而是同根生長的樹枝,卻無法在風中相依;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樹枝無法相依,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卻沒有交彙的軌跡;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星星之間的軌跡,而是縱然軌跡交彙,卻在轉瞬間無處尋覓;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瞬間便無處尋覓,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無法相聚;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魚與飛鳥的距離,一個在天,一個卻深潛海底;
親愛的,如今,你就在我身邊,我們卻不能在陽光下相愛。』
顧季期,我們之間最遠的距離,大概也就是像書中所打的這些比方吧。
明明可以靠得很近,但卻有時候又那麼遠。
我總是奮不顧身,可是每一次奮不顧身,換來的結果確總是飛蛾撲火。
飛蛾撲火是什麼樣的結局?除了粉身碎骨我再也想不出來第二個詞。
沈夏喬黯了黯眸,她把書輕輕翻開了下一頁,泰戈爾先生寫的詩詞真的很好。
有的時候特別適合她現在的這種心境,這些詩句很平和,沒有那麼轟轟烈烈,但卻讓人印象深刻。
我如果愛你──
絕不像攀援的淩霄花,
借你的高枝來炫耀自己。
我如果愛你──
絕不學癡情的鳥兒,
為綠蔭重複單調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長年送來清涼的慰藉。
也不止像險峰,
增加你的高度,襯托你的威儀,甚至日光,甚至春雨。
不,這些都還不夠!
我必須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為樹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緊握在地下,
葉,相觸在雲裏。
每一陣風過,
我們都互相致意,
但沒有人,
聽懂我們的言語。
你有你的銅枝鐵幹,
像刀、像劍,
也像戟,
我有我紅碩的花朵,
像沉重的歎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們分擔寒潮、風雷、霹靂,
我們共享霧靄、流嵐、虹霓。
仿佛永遠分離,
卻又終身相依,
這才是偉大的愛情。
愛──
不僅愛你偉岸的身軀,
也愛你堅持的位臵,足下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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