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杜安安再怎麼不舍,她還是沒有留得住爺爺的遺體,便被匆匆抬進了火葬場。
同樣根本沒經過自己的同意,爺爺的骨灰盒便被霍庭深拿走了。並且還拍成照片發給杜安安。
“照片收到了吧。如果你真的想讓你爺爺死也不安寧,那你就把他放在我這裏吧。我不介意。”霍庭深霸道地威脅著杜安安。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杜安安吼得歇斯底裏。
“跟我回去。可以讓你把孩子生下來。”霍庭深用骨灰來威脅杜安安,然而又用孩子當作誘餌。
“好,我和你回去。可你什麼時候才把他們的骨灰還給我。”杜安安知道霍庭深根本不可能像表麵上那樣言而有信,至少他對她一直這樣。
“你覺得你現在還有什麼能耐和我講條件?走不走隨你。”霍庭深單手舉著杜言初的骨灰,來回晃了幾下。臉上劃過狡黠的表情,轉身走出醫院大門。
他算定了杜安安一定會跟來,便表現出不強求的樣子。
看著骨灰盒搖搖欲墜的樣子,杜安安的心也跟著在搖擺,她咬了咬牙,還是跟了上去。
再難還能難到哪裏去,再壞也壞不過現在。
精神病院的大門外,霍庭深的車門大開著,車燈打著雙閃。樹影搖曳著,在夜晚看著像是鬼魅在猖狂作祟,一副張牙舞爪的在嘲笑杜安安的渺小,嘲笑她的懦弱無能。
見杜安安出現在車門內,霍庭深擰著嘴角笑了,主動權永遠都隻會掌握在他的手裏。
杜安安無奈地坐進了車子後座,然而霍庭深的目光卻一直盯在杜安安的雙肩上,沒有要馬上車開離開的意思。
杜安安不自在的低下頭。這才看見身上依然還披著程淩的那件外套。她咬著下唇,自覺的將外套脫了下來,放在車座另一邊。
“把野男人的東西給我扔出去。”霍庭深冷冷地說道。
杜安安沒有動,她若扔了就承認了程淩是野男人,她不能認。那是她童年裏的美好,點綴了她最最需要夥伴的童年時光。
司機會意,立即下車,將杜安安旁邊的外套大力扯過,丟在了地上,便發動車子後退著,車輪地情從程淩的外套上碾壓過去。
一回家,霍庭深便將杜言初的骨灰盒收了起來。他邪惡地揭下了他那高冷虛偽的假麵具,一副不整死杜安安不罷休的模樣,將無情的夜襯托的越發難熬。
杜安安知道她已經無處可逃,霍庭深是不會放過她的。
所以在霍庭深走到她跟前時,她並沒有打算逃,麻木不仁地看著霍庭深一件件退去她的衣物。
然後如同往常般,野蠻強橫的將她推倒,然後帶著懲罰,啃咬她,在她體內橫衝真撞。然而整個過程杜安安沒有任何表情,沒有發出一絲哀求的聲音。
霍庭深在她身上發泄完後,嫌惡的將她的臉推向一邊。“擺著一張僵屍臉故意掃我興是不是。無所謂。反正衣服一脫跟誰做都是一樣。”
杜安安冷笑道:“哼,你這樣冷血無情,難道還要我對你笑臉相迎?像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得到女人的愛,你這輩子都得不到真情。”
“往往我得不到的,別人就更別想得到了。不過你已經被我得到了。”霍庭深用勝利者的口吻,俯身向杜安安示威。
“得到我?你隻不過是威脅強迫,我對你來說隻不過是性工具。又有什麼意義?”杜安安不甘地回擊,她就是要打擊霍庭深的自以為是,哪怕代價是將自己詆毀的一無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