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道搖搖頭,對著蕭月娘說:“月娘,夜了,咱們回房休息吧。”
“可是這衣服明天我還要送還給張嬸呢。”
“衣服明天再洗,另外,從明天開始,我再不會讓你幹這種活。”說著,秦小道硬是將蕭月娘拉了起來。
盡管蕭月娘想把衣服都洗幹淨才進屋,但秦小道堅持她也沒有辦法,而且聽著秦小道的話,她心裏也是美滋滋的,跟吃了蜜一樣。
“等一下夫君睡著了,我再出來洗吧。”蕭月娘心裏暗想。
關上房門,裏屋有兩個房間,外邊的房間相對比較小,隻有一張矮桌子和一個簡單的胡床。所謂胡床,就是一塊木板,下邊有四隻腳,上邊的被褥看上去破破爛爛的,而之前半年多時間,蕭月娘一直睡在這裏。
秦小道一言不發,讓蕭月娘攙扶著他進更裏麵的房間。
相比外邊,秦小道睡的這張床則要好很多,不僅有床幔,下邊還墊了一層被褥,躺上去不覺得硬。
扶著秦小道躺下,蕭月娘低身拉被子,秦小道突然伸手抓住蕭月娘的手臂,輕輕一拉,就將她整個人都拽進了被窩裏。
“夫、夫君?”
蕭月娘嚇了一跳,而秦小道則是相當霸道地將她攬入懷中,信手就將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
“夫君,奴、奴身上有瘴氣,對夫君的身體不好,還、還是睡……唔!”
在蕭月娘半低著頭,怯怯懦懦地說著話時,秦小道忍不住低下頭,吻住了那兩瓣略發白的唇兒。
冰涼,這是蕭月娘唇瓣給秦小道的感覺,與此同時,她嬌弱的身子也微微顫抖。
他的手,輕輕地在蕭月娘消瘦的玉背輕輕摩挲、安撫著。
這一吻很單純,單純到秦小道沒有起任何歪心思,他隻是本能地想照顧她、保護她、憐惜她。
待唇分,借著矮桌上微微搖晃的油燈,秦小道發現懷中玉人俏臉兒早已漲得殷紅,嬌豔欲滴。
可惜的是,秦小道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別說做那期待已久的羞羞事情,就來做幾個比較大的動作,身體都會吃不消。這個身體就好像紙糊的一樣,讓他感到十分鬱悶。
不過,為了不然懷中玉人擔心,他還是低下頭,用自己的額頭抵著她的粉額,用盡量溫柔、舒緩的口吻說:“好月娘,從今天開始,咱們夫妻睡一個被窩。”
“可是……”
“沒有可是,我是你男人,我說的話,你要聽。”秦小道略微加重了語氣。
蕭月娘諾諾地點點頭,應了一聲:“是,夫君。”
有這樣一個如流水一般柔情,又溫順如羔羊一樣的妻子,秦小道的嘴角早已咧到了天邊,不過,為了樹立一個良好的形象,他還是輕輕在蕭月娘的背上輕輕拍了拍:“嗯,乖,咱們睡吧。”
……
他覺得懷裏好像空了些,掀開被子一看,蕭月娘已經離開了。
穿衣起床,拖著略微有些沉重的身體走到窗台邊,秦小道發現蕭月娘已經將衣服都涼在竹竿子上。
秦小道搖搖頭,對著蕭月娘說:“月娘,夜了,咱們回房休息吧。”
“可是這衣服明天我還要送還給張嬸呢。”
“衣服明天再洗,另外,從明天開始,我再不會讓你幹這種活。”說著,秦小道硬是將蕭月娘拉了起來。
盡管蕭月娘想把衣服都洗幹淨才進屋,但秦小道堅持她也沒有辦法,而且聽著秦小道的話,她心裏也是美滋滋的,跟吃了蜜一樣。
“等一下夫君睡著了,我再出來洗吧。”蕭月娘心裏暗想。
關上房門,裏屋有兩個房間,外邊的房間相對比較小,隻有一張矮桌子和一個簡單的胡床。所謂胡床,就是一塊木板,下邊有四隻腳,上邊的被褥看上去破破爛爛的,而之前半年多時間,蕭月娘一直睡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