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漓方才還是被皇帝強製性按在懷裏的,到了此刻,卻是乖乖的伏在他懷裏,方才的一通親吻,使得她頭暈腦脹,幾乎要站不住身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清醒了幾分,氣急道:“你這個人,怎麼老是這樣……”

皇帝的心情似乎是好了起來,攬住青漓的腰身,溫柔的問了一聲:“怎麼老是怎樣?”

青漓卻不想跟他說下去了,氣鼓鼓的別過臉去,拿手背一擦嘴唇,舊話重提道:“陛下既不生氣了,心情也轉好,總該放開臣女了吧?”

皇帝笑微微的瞧著她,再度說了一句叫青漓想要冒煙的話。

他道:“你方才說什麼?朕沒聽清楚。”

這下子,青漓是真的生氣了。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是她。

青漓捉住他那隻還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張口狠狠咬了一口,咬完了,還不忘譴責一句:“你討厭死了,怎麼這麼愛欺負人!”

她是真的生氣了,咬的那一口一點也沒留情,用盡了力氣。

隻可惜,不知是青漓力氣太小,還是皇帝的皮太厚,隻是在皇帝手腕上留了一個印子,卻也沒有出血。

咬人的時候痛快,譴責人的時候也是如此,隻是,要收場的時候便不是那般容易了。

青漓愣了一會兒神才反應過來——這個流氓不是尋常人,他是皇帝啊!

她居然把皇帝給咬了!

皇帝不會勃然大怒,給她扣一個刺君的帽子吧?

青漓難得的生出來一點氣虛,眼神也不似方才那般的理直氣壯了,她怯怯的看皇帝一眼,弱弱的替自己辯解:“陛下不能生氣……要不是你欺負人,怎麼會被咬?”

皇帝定定的看著她,卻不言語,直到看的青漓心裏發毛,他才懶洋洋的一笑:“——朕幾時說過生氣了?”

青漓剛剛有些放下心來,豈知,還不等那顆心穩穩的落地,便在看見皇帝舉止之後,“啪”的一聲掉到地上摔得稀巴碎。

皇帝的眼睛盯著青漓,手腕卻輕輕抬起至唇邊,隨即,當著她的麵,他輕輕舔了舔那個留在腕上的牙印。

青漓羞得不行,連話都說不利索了:“陛下……你,你這是做什麼……”

皇帝卻不回答,掃了一眼那個牙印,卻忽的笑了笑,湊近了青漓,手指在她唇上溫柔一撫:“朕的小姑娘,不僅人生的小,唇生的小,連帶著……便是咬人的時候,竟也大氣不起來……”

他示意腕上的小小咬痕,緩緩道:“怎的這般招人愛?”

青漓表示:她不想跟皇帝說話。

她算是看出來了,應對皇帝的最好辦法,便是以不變應萬變,無論他說什麼都不理會便是。

她別過臉去,道:“陛下戲弄臣女這般久,也該夠了才是,便放開臣女吧。”

皇帝輕輕笑一聲,伸手捏住了她下巴:“再說一遍,叫朕聽個清楚。”

明明都戲弄了自己這般久,他竟還覺得不夠。

青漓心中一陣委屈,幾乎要抑製不住跳起來罵他幾句,目光落在他唇邊笑意時,卻忽的福至心靈:“——陛下。”

青漓方才還是被皇帝強製性按在懷裏的,到了此刻,卻是乖乖的伏在他懷裏,方才的一通親吻,使得她頭暈腦脹,幾乎要站不住身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清醒了幾分,氣急道:“你這個人,怎麼老是這樣……”

皇帝的心情似乎是好了起來,攬住青漓的腰身,溫柔的問了一聲:“怎麼老是怎樣?”

青漓卻不想跟他說下去了,氣鼓鼓的別過臉去,拿手背一擦嘴唇,舊話重提道:“陛下既不生氣了,心情也轉好,總該放開臣女了吧?”

皇帝笑微微的瞧著她,再度說了一句叫青漓想要冒煙的話。

他道:“你方才說什麼?朕沒聽清楚。”

這下子,青漓是真的生氣了。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是她。

青漓捉住他那隻還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張口狠狠咬了一口,咬完了,還不忘譴責一句:“你討厭死了,怎麼這麼愛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