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青漓自己思想太過於猥瑣,第一時間在她頭腦中閃現的念頭便是——內間居室的床那般大,肯定能睡兩個人吧?

這樣的念頭一浮起來,再見外頭雨勢絲毫不減,反倒愈發猛烈時,青漓心中便隱隱有些發毛了。

倒不是怕家中父母憂心,她畢竟是同皇帝一道出門的,便是一日未歸,也不會有什麼安危之憂,這點小事,阿爹阿娘不會說什麼。

反倒是……此刻與近在咫尺的皇帝,有種不定時炸br彈的危險。

青漓正想著,卻聽皇帝低低笑了一聲。

那聲音低沉,卻像是在她心弦上撥了一下,叫她身軀險些一顫,隻聽皇帝道:“我們妙妙是在想什麼呢,竟這般出神?”

“並無甚要事,我隻是在想,”許是因著方才一番思量,此刻再挑起眼簾見他,青漓心中竟生出幾分窘迫,她含笑遮掩了過去,繼續道:“這場雨究竟何時會停。”

她心思一動,順勢勸道:“陛下國事繁忙,耽誤了反倒是不妙,不若,還是早些回金陵去,雖是下著雨,此地卻也有蓑衣……”

“是朕急著回去,”皇帝懶洋洋的看著她,目光是看透她心思的清亮,他道:“還是妙妙等不及了?”

青漓頓了頓,還是乖乖的承認了:“是我呀。”

她答得如此誠實,也是知曉皇帝不會同她計較的緣故,誰知,她垂著眼等了一會兒,卻依舊不聞皇帝有所回應。

下意識的,青漓抬起頭來,往上看了過去,卻不料,正正好對上了皇帝的目光。

他定定看她一會兒,眼睛一眨不眨。

許久之後,就在青漓覺得有點發慌之際,他才似是難以自製般的低下頭,在她紅唇上輕吻一下,溫柔而繾綣。

一吻結束,皇帝也不曾離開,隻將二人額頭抵在一起,靜靜的感受彼此氣息。

恍惚之間,青漓聽他道:“也不知是怎的,忽然很想親親你。”

青漓微怔,隨即,芙蓉麵便似被一隻無形的手敷了胭脂般,無聲無息的紅了起來。

頓了好一會兒,她才在皇帝背上拍一下:“莫要轉移話題,之前問你呢,要不要趁著天色未黑,趕回金陵去?”

皇帝輕哼一聲,抬起頭來,嗤笑道:“朕日理萬機都不曾急,你倒是急的不行。”

“這場雨也真是,”青漓有點心虛,將腦袋轉向了外頭,也順勢轉了話頭:“怎麼還是不見停呢。”

“朕倒盼這場雨下的久些,”皇帝自她眼底瞧出幾分拘束來,便也沒湊到小姑娘耳邊去,叫她炸毛,隻懶洋洋摸她長發,暗含深意的道:“下一夜才好呢。”

青漓窘的手指都攪在一起了,嘴唇咬了又咬,為難了好一會兒,她才勉強憋出一句話來:“……你不許亂來。”

“嗯?”皇帝目露揶揄,麵上卻隻做不懂,疑惑道:“亂來什麼?”

他明明知道,卻還是在裝糊塗!

可這種事情就是這樣,皇帝提出來還沒什麼,她要是主動開口說了,他指不定就借題發揮了。

也不知是不是青漓自己思想太過於猥瑣,第一時間在她頭腦中閃現的念頭便是——內間居室的床那般大,肯定能睡兩個人吧?

這樣的念頭一浮起來,再見外頭雨勢絲毫不減,反倒愈發猛烈時,青漓心中便隱隱有些發毛了。

倒不是怕家中父母憂心,她畢竟是同皇帝一道出門的,便是一日未歸,也不會有什麼安危之憂,這點小事,阿爹阿娘不會說什麼。

反倒是……此刻與近在咫尺的皇帝,有種不定時炸br彈的危險。

青漓正想著,卻聽皇帝低低笑了一聲。

那聲音低沉,卻像是在她心弦上撥了一下,叫她身軀險些一顫,隻聽皇帝道:“我們妙妙是在想什麼呢,竟這般出神?”

“並無甚要事,我隻是在想,”許是因著方才一番思量,此刻再挑起眼簾見他,青漓心中竟生出幾分窘迫,她含笑遮掩了過去,繼續道:“這場雨究竟何時會停。”

她心思一動,順勢勸道:“陛下國事繁忙,耽誤了反倒是不妙,不若,還是早些回金陵去,雖是下著雨,此地卻也有蓑衣……”

“是朕急著回去,”皇帝懶洋洋的看著她,目光是看透她心思的清亮,他道:“還是妙妙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