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自然的一眨,她道:“……應該的。”
皇帝眼瞼微垂,定定看她一會兒,喉結忽的一動,湊到小姑娘麵前去,他低聲道:“真乖……還是假乖?”
青漓覺察出幾分不對勁兒,話也沒敢說滿了,微微往一側躲了躲,含糊其辭道:“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皇帝拽住她腰帶,將小姑娘整個人攬到自己懷裏,伏在她長發中深深嗅了嗅,他終於抬起頭來。
半遮半掩的將目光送到了她雪脯上,皇帝低聲道:“小冤家——叫朕親一親?”
剛剛見時,他便在自己胸口上毫無遮蔽的親了親,此刻將目光放過去,青漓才不信皇帝隻想親自己胸口,而不是其餘地方。
他這話裏頭意思含糊,指向卻明顯,青漓下意識的捂住胸口,紅著臉拒絕了:“……不。”
“也罷,”皇帝對於她的嬌羞性子深有感觸,知她不會輕易應允,此刻被拒絕了倒也不吃驚,出奇的不曾糾纏,隻道:“你既不願,朕也不強求。”
他這番輕輕放過的姿態,委實是高潔的緊,同之前那種得理不饒人的狼一般的纏擾截然不同,直叫青漓都疑心皇帝是不是換了個人、
“在你心裏頭,朕成什麼人了,”皇帝被小姑娘狐疑目光看的一笑,轉過眼睛去看她,道:“半分你的意思都不肯顧,隻圖自己快活?”
——嗯,在我心裏頭,你明明就是這種人,虧得你有自知之明。
青漓在心裏頭念了一句,再細思皇帝這般言說,忽覺有些愧疚——自己好像把他想的太壞了些,總是信不過他,委實是不應該。
“再說,”她正暗地裏心生負罪感之際,卻見皇帝伏在自己耳邊,輕聲道:“朕也不必急在這一會半刻。”
在青漓受驚小兔子一樣的眼神裏頭,他眯著眼,別有深意的笑道:“妙妙,你那雙小鴿子便是飛的再高,到最後,還不是逃不出朕的手掌心?”
青漓麵紅難掩,直欲滴血,一雙美目氣鼓鼓的瞪著他,羞得連話也說不出。
——她算是看明白了,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壞人!
“朕就說是大了,果然不曾有錯,”皇帝一麵拿唇去親她麵頰,再度添了一句:“——之前似小桃子,現下似小鴿子。”
青漓活了兩世,還不曾見皇帝這般口裏頭成日沒個正經的人,偏生臉皮生的厚,再無恥的話也能冒出來。
她憋得臉都紅了,卻始終說不出什麼話來,瞪著他麵容許久,忽的福至心靈:“之前見時天氣涼,我衣衫穿的厚,你怎麼看出來?”
”——在浮煙山那夜?”
青漓有些說不下去,隻瞪著他,斷斷續續道:“那夜在竹樓……你做什麼了……”
“大晚上的能做什麼,” 皇帝故意逗她,道:“自然是睡覺了。”
他明知道自己問的是什麼,卻故意這樣糊弄,青漓羞於將話問出來,急的不行,說話就更加卡頓了:“你是不是……是不是……”
眼睛不自然的一眨,她道:“……應該的。”
皇帝眼瞼微垂,定定看她一會兒,喉結忽的一動,湊到小姑娘麵前去,他低聲道:“真乖……還是假乖?”
青漓覺察出幾分不對勁兒,話也沒敢說滿了,微微往一側躲了躲,含糊其辭道:“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皇帝拽住她腰帶,將小姑娘整個人攬到自己懷裏,伏在她長發中深深嗅了嗅,他終於抬起頭來。
半遮半掩的將目光送到了她雪脯上,皇帝低聲道:“小冤家——叫朕親一親?”
剛剛見時,他便在自己胸口上毫無遮蔽的親了親,此刻將目光放過去,青漓才不信皇帝隻想親自己胸口,而不是其餘地方。
他這話裏頭意思含糊,指向卻明顯,青漓下意識的捂住胸口,紅著臉拒絕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