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皇帝終於也有了些微的心虛,卻也隻是轉瞬即逝。

幹咳了一聲,他看著小姑娘,信誓旦旦的保證道:“再信朕一回,這一次,絕不騙你。”

他這幅樣子,活像是大灰狼趴在兔子門前假裝兔媽媽,偏生偽裝的惟妙惟肖,目光真摯,看似極為坦誠,連朝堂上的老狐狸都騙得了,更不必說青漓這種鮮嫩的小姑娘了。

她有點信了,眉梢輕輕動一下,半信半疑的看著皇帝:“——當真?”

皇帝情真意切,道:“當真。”

他信用太差,青漓不敢輕易信他,心裏頭又沒什麼好的辦法,想了想,又伸出一根白嫩嫩的手指:“騙人是小狗。”

皇帝伸手與小姑娘勾了勾,應道:“朕若騙妙妙,便是小狗。”說完,便隻目光期待的瞧著小姑娘,看她要如何。

青漓被他看的不自在,隻覺心頭都跟著燙了起來,頓了頓,在一抬肩,將自己外衫抽了出來。

皇帝順手接了過去,在上頭輕輕一嗅,他低低的笑了一聲:“同妙妙身上一樣香。”

青漓被他這句話調戲的麵紅,加之剩下的皆是貼身衣物,更加不好動手,輕咳一聲,便不再有動作了。

“累了麼?”皇帝看似體貼的問了一句,又善解人意道:“朕幫你?”

青漓哪裏敢叫他幫忙,瞪他一眼,便含羞去解自己小衣,手都顫了。

剛剛解開一半兒,她便有些難以繼續了,可憐巴巴的看向皇帝,道:“衍郎,不要了……好不好?”

“你若是不講信用,”皇帝道:“那朕也不講信用。”

頓了頓,他又道:“妙妙,今日你還同朕講,想早些成婚,早些做朕妻子,更想早些為朕生兒育女,那樣的情真意切,委實令朕動容,難不成,全然是空話麼?”

“不是,是真心話,”青漓反駁了一句,隨即又斜他一眼,再度要他保證:“——你說了,不會亂來。”

“嗯,”皇帝道:“騙人是小狗。”

青漓心定了幾分,緩緩將自己小衣解了,沒敢往皇帝那邊遞,隻放到自己那一側去了。

他這個人,嘴上說的千好萬好,心裏頭還不知道轉著什麼壞主意呢,青漓雖然是隻吃草的兔子,卻也知得仔細躲著這隻狼。

以防萬一,她暗暗的留了一個心眼兒,將自己兩側的被子卷了,像是一隻蠶一樣,把自己整個人嚴嚴實實包在裏頭,不叫皇帝有可乘之機。

隻是,似乎是她想多了。

皇帝這一回竟君子起來了,看著她將被子卷了,也不曾說什麼,隻枕著自己胳膊,笑吟吟的看著她,目光溫和極了。

青漓被他這目光看的有點心虛,心中禁不住冒起來一個“自己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的想法。

隻是,這念頭剛剛才在心底浮起來,便被她自己狠狠壓了下去,硬生生按倒了底。

——他要是清心寡欲的君子,那全天下,豈不是賢者遍地走?

肚子裏的那顆心穩當了起來,青漓也不再多話,最後看看皇帝,輕聲道:“睡吧。”說完,便搶先合上了眼。

說起這個,皇帝終於也有了些微的心虛,卻也隻是轉瞬即逝。

幹咳了一聲,他看著小姑娘,信誓旦旦的保證道:“再信朕一回,這一次,絕不騙你。”

他這幅樣子,活像是大灰狼趴在兔子門前假裝兔媽媽,偏生偽裝的惟妙惟肖,目光真摯,看似極為坦誠,連朝堂上的老狐狸都騙得了,更不必說青漓這種鮮嫩的小姑娘了。

她有點信了,眉梢輕輕動一下,半信半疑的看著皇帝:“——當真?”

皇帝情真意切,道:“當真。”

他信用太差,青漓不敢輕易信他,心裏頭又沒什麼好的辦法,想了想,又伸出一根白嫩嫩的手指:“騙人是小狗。”

皇帝伸手與小姑娘勾了勾,應道:“朕若騙妙妙,便是小狗。”說完,便隻目光期待的瞧著小姑娘,看她要如何。

青漓被他看的不自在,隻覺心頭都跟著燙了起來,頓了頓,在一抬肩,將自己外衫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