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漓氣咻咻的在他肩上拍一下,沒說話。
皇帝笑了一聲,又看起來極可憐的道:“憋壞了怎麼辦?”
青漓沒好氣道:“涼拌!”
“涼拌做什麼,又不能吃,”皇帝親昵的親親她麵頰,調笑道:“再說,若是涼拌了,大婚之後,妙妙用什麼?”
青漓被他此言窘的不行,恨恨瞪他一眼,又氣鼓鼓道:“找根黃瓜用,行不行?”
“不行,”皇帝厚著臉皮,一本正經道:“哪有這麼大的黃瓜?”
青漓道:“那就在矮子裏頭找高的。”
皇帝一臉無辜的指正:“可是黃瓜上有刺。”
“……”青漓被他的無恥噎的無話可說,硬生生忍了許久,終於還是沒忍住:“——蕭豐衍你還要不要臉!”
被人直呼姓名是極不客氣的,更何況他還是皇帝,他也不生氣,隻是摟著小姑娘獻好。
蹭蹭她肩窩,皇帝道:“朕這上頭不僅沒刺,且收放自如,能耐久用。”
兩輩子下來,青漓還是頭一次見這樣沒臉沒皮的人,一通調戲下來,隻羞得眼淚都出來了,氣鼓鼓的瞪著皇帝,道:“一大把年紀了,你知不知羞!”
皇帝想了想,居然真的回答了。
他道:“知道。”
青漓對他的無恥認知刷新了高度,冷哼一聲,道:“原來你也知羞?”
皇帝湊到小姑娘麵前去,道:“其實,朕也有不如黃瓜的地方。”
青漓不意他竟給了這樣一個答案,氣的笑了出來:“哪裏不如?”
皇帝含住她耳垂,極溫柔的親了一會兒,才抬起頭道:“上頭缺一朵黃花,不如黃瓜好看。”
噗嗤一聲,青漓禁不住笑了出來。
笑完了,她又重新瞪他:“沒正經。”
“正經的男人得活生生憋死,”皇帝目光在她麵上遊蕩,帶著毫不掩飾的侵略性:“朕才不肯。”
話一說完,他便微微笑了一下,在青漓尚且有些懵懂的目光中,俯首含住那痕嬌雪,舌尖極輕極柔的舔了舔。
青漓像是小獸般驚呼一聲,便被皇帝壓製住,動作不得。
他舌尖靈活而機巧,配合那隻在另一側作亂的手,不一會兒的功夫,便使得小姑娘無力反抗,老老實實的在他身下,溫順的不得了。
青漓還不曾經過這種事,麵皮羞得不行,雖說略有窘迫,卻覺心頭都跟著顫抖起來,隨即,便是幾乎要將她淹沒掉的癢。
並非身體癢,而是……心癢。
真的叫她說起來,這滋味,似乎還不壞。
不隻是不壞,其實……還叫她覺舒適。
他舌尖這樣靈敏,手指那般溫柔,青漓隻覺自己似乎化為一把七弦琴,在他手下彈奏出一曲纏綿悱惻的歡歌。
那琴音溫柔而朦朧,繾綣而綿軟,使得她身子化成水一般,隻欲在他懷裏長寢,一動也不想動。
正神思混沌之間,青漓卻覺皇帝手掌自那抹嬌雪而下,蜿蜒到了自己腰間,隻當皇帝想扶住自己,她也不曾多想。
正鬆幾分心的關頭,卻覺他手掌自腰間向下,拂過她腿根,直往花間去了。
青漓氣咻咻的在他肩上拍一下,沒說話。
皇帝笑了一聲,又看起來極可憐的道:“憋壞了怎麼辦?”
青漓沒好氣道:“涼拌!”
“涼拌做什麼,又不能吃,”皇帝親昵的親親她麵頰,調笑道:“再說,若是涼拌了,大婚之後,妙妙用什麼?”
青漓被他此言窘的不行,恨恨瞪他一眼,又氣鼓鼓道:“找根黃瓜用,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