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姐,我害怕。”宋嘉淇抱著宋嘉禾的胳膊,忍不住輕輕啜泣起來。
“別怕,援兵馬上會來的。”宋嘉禾輕聲安撫宋嘉淇,隔著帕子透出來的聲音有點悶:“別哭,擔心岔氣。”這種環境下一岔氣,人就喘不過氣來了。
魏說闕過援兵回來,她就相信回來。
聽見她的聲音,魏闕偏頭看了看她,眼底含著淡淡的笑意,見她麵色不好,知道她難受。
望了望已經慢慢燒起來的門,人也該到了,再不來,他隻能闖出去,苦肉計再苦也不能把人給搭上了。
恰在此時,圍著魏闕的人群裏一個女人斜刺裏撲向毫無防備的宋嘉禾。剛一起勢,就被魏闕擋下。與此同時,一人從魏闕背後突襲,竟然是聲東擊西。
“後麵!”宋嘉禾驚呼,直到那人被魏闕反手提刀劈退,宋嘉禾才覺得自己的心跳重新跳動起來。
她兩腿有些發軟,就著宋嘉淇的手才勉力站穩了。
偷襲不成,那兩個死士一前一後咬舌自盡,和之前幾名刺客一般,絕不留口被審問。
“有人來接我們了。”人群裏突然爆發出一道喜極而泣的聲音。
幾近絕望崩潰的人們不約而同的看著大門,他們聽見刀劍交加的擊打聲,還有慘烈的尖叫。
這些聲音漸漸激烈,又越來越低。
緊接著是水潑在燃燒的木頭上,發出“嗤嗤嗤”的聲音。
“我們有救了!”一張張灰頭土臉的麵上散發著由衷的喜悅。
一身鎧甲的婁金如同天神一般出現在中眾人麵前。
“快送陛下回宮。”李公公尖銳的嗓音響起來,陛下呼吸越來越微弱了。
魏闕也不耽擱,立刻命人將皇帝抬起來,呼啦啦的人群湧過來,想和皇帝一塊走,跟皇帝在一塊一定是最安全的。
婁金擰眉,外頭還亂的很,這麼多人走在一塊,還得分出兵力和時間照顧他們,到時候耽擱了皇帝的傷勢,免不得要被人做文章。
“諸位稍安勿躁,此刻外頭形勢不妙,諸位出去恐怕會被殃及,眾將士要保護陛下,不敢耽擱,恐不能妥善照顧各位。
還請各位暫且留在此刻,本王會派重兵保護,等風波結束,在護送各位回府。”
魏闕一番話軟中帶硬。
“誰敢耽擱陛下回宮。”李公公厲喝一聲,某種程度上,他比任何人都在乎皇帝的性命,皇帝在,他就是威風凜凜的大總管,皇帝駕崩了,他算個球。
無人敢攤上這樣的大罪,且火勢已經熄滅,可到底還有些不滿和驚恐。
現下也沒人有時間考慮他們的心情了,李公公催命似的催著趕緊走。
落在後頭的魏闕臨走前,抱歉的看了一眼宋嘉禾。
“萬事以陛下為重,我們在這稍等一下也無妨。”宋嘉禾對他笑了笑。
本就有些不忿的人聞言,訕訕的摸了摸臉。以宋嘉禾身份都不要求離開,他們還有什麼可抱怨的。
再說了,世人都知靖王愛重她,有她在這,他們頓覺放心不少。
“六姐,我害怕。”宋嘉淇抱著宋嘉禾的胳膊,忍不住輕輕啜泣起來。
“別怕,援兵馬上會來的。”宋嘉禾輕聲安撫宋嘉淇,隔著帕子透出來的聲音有點悶:“別哭,擔心岔氣。”這種環境下一岔氣,人就喘不過氣來了。
魏說闕過援兵回來,她就相信回來。
聽見她的聲音,魏闕偏頭看了看她,眼底含著淡淡的笑意,見她麵色不好,知道她難受。
望了望已經慢慢燒起來的門,人也該到了,再不來,他隻能闖出去,苦肉計再苦也不能把人給搭上了。
恰在此時,圍著魏闕的人群裏一個女人斜刺裏撲向毫無防備的宋嘉禾。剛一起勢,就被魏闕擋下。與此同時,一人從魏闕背後突襲,竟然是聲東擊西。
“後麵!”宋嘉禾驚呼,直到那人被魏闕反手提刀劈退,宋嘉禾才覺得自己的心跳重新跳動起來。
她兩腿有些發軟,就著宋嘉淇的手才勉力站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