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五章(1 / 2)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是同一類人。理智永遠都駕在感情之上。

所以許硯秋就從來都不會擔心季恪簡做出什麼落他體麵的事情來,季恪簡做不來這種事。

隻是沒想到那個人會是宋嘉禾。

這兩年她愣是沒看出來,細一想,也就想明白了。也就隻有宋嘉禾這樣的情況,才能叫家世品貌都出色的季恪簡,求而不得了。

許硯秋輕輕一歎,人生在世,無論是誰,都沒法事事都順心如意。

過了好一會兒,季恪簡終於洗漱好回來了,烏發白衣,恍如謫仙。

季恪簡走過來,扶著許硯秋走向床榻。

在診出身孕之後,許硯秋便提出讓季恪簡去書房休息,並安排丫鬟伺候他,不過都被季恪簡婉拒了。令一群丫鬟好不扼腕!

夫妻上榻,一夜好眠。

次日天才微微亮,二人便起來了。

帝後還要祭宗廟,皇帝要在文武百官麵前授皇後金印,內外命婦皆要參拜皇後。

這一天注定是忙碌的,季夫人還建議許硯秋告假,他們季家好不容易才求來這個孩子,哪怕是個孫女,那也是寶貝疙瘩,萬萬不敢出紕漏。

隻是,許硯秋沒同意,她若是頭三個月或者後三個月,都不會勉強自己,可她現在是五個月,懷相十分穩。

季家在大秦身份特殊,比皇室宗親都要體麵,可也透著若有若無的尷尬。

皇室雖然曆來厚待季家,然季家卻不能持寵而嬌。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這般才能相安無事。

道理,季夫人哪能不明白,她這不是護孫心切嘛!

既然許硯秋自己都這麼說了,丈夫兒子也同意,季夫人還能如何,隻能答應啊,就是一直提著一顆心。

皇家的儀式,永遠都是複雜而又冗長的,尤其是皇帝格外重視他這位皇後,下頭人哪敢偷懶,自然是按著最高標準行事。

這可就苦壞了一幹人等。

不過這些人裏並不包括許硯秋,沒多久,她就被人請到了偏殿,好茶好點心的伺候著。同處一個屋的還有一些老弱孕婦,互相看看,麵上都帶著舒心的笑容。

“娘娘仁慈,不忍見我等辛苦。”坐在許硯秋邊上的老夫人笑眯眯道。

許硯秋也跟著道:“娘娘慈悲。”宋嘉禾一直都是體貼細心的性子,百忙之中,都記著這一茬,可見她已經適應了身份的改變。

這樣就好,她與宋嘉禾頗合得來,哪怕知道了季恪簡那點小心思,也不會影響這份感情,人生能交上幾個誌同道合的朋友,是極為難得的事情。

儀式過後,她們這些人被邀請到翊坤宮內。

主座上的宋嘉禾著深領廣袖鳳袍,端莊雍容。

這還是許硯秋頭一次見她這般華麗尊貴的打扮,不禁生出了幾分敬畏之心。果然佛要金裝,人靠衣裝。。

四目相對,宋嘉禾對她輕輕一笑,瞬間又變得熟悉起來。

重陽節那天,許硯秋誕下一女,季夫人惟恐許硯秋有負擔,一疊聲哄道:“女兒好啊,女兒是貼心小棉襖。我盼了一輩子都沒盼來個姑娘,還是你運道好,以後啊,咱們娘倆天天給她做漂亮衣裳,打精致首飾。”孫子孫女都是他們季家骨肉,再說了能開花,自然能結果,急什麼,兩口子還年輕。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是同一類人。理智永遠都駕在感情之上。

所以許硯秋就從來都不會擔心季恪簡做出什麼落他體麵的事情來,季恪簡做不來這種事。

隻是沒想到那個人會是宋嘉禾。

這兩年她愣是沒看出來,細一想,也就想明白了。也就隻有宋嘉禾這樣的情況,才能叫家世品貌都出色的季恪簡,求而不得了。

許硯秋輕輕一歎,人生在世,無論是誰,都沒法事事都順心如意。

過了好一會兒,季恪簡終於洗漱好回來了,烏發白衣,恍如謫仙。

季恪簡走過來,扶著許硯秋走向床榻。

在診出身孕之後,許硯秋便提出讓季恪簡去書房休息,並安排丫鬟伺候他,不過都被季恪簡婉拒了。令一群丫鬟好不扼腕!

夫妻上榻,一夜好眠。

次日天才微微亮,二人便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