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將項鏈戴在她的脖頸。
“這個太貴了我不能要。”阮啾啾想避開。
“不要拒絕我。就這一次。”
阮啾啾總算察覺到不對勁了。紀懸這明顯是喜歡上她了啊!那他的後宮怎麼辦?性福生活怎麼辦?
她有些後悔,心想自己此刻如果再悔婚,估計不止紀懸,阮家人也會氣炸吧。
脖頸上的粉水晶貼在溫熱的皮膚上,阮啾啾深感壓力巨大。
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阮啾啾在他難得的溫和目光中拿起手機,卻看到署名秦雋殊的短信,很簡短,隻有兩個字。
“過來。”
阮啾啾直接回複:“我在家,秦先生請自重。”
對方短信回複得很快,像是早就知道她會怎麼回答。
“康複醫院,A區,二樓左側,2013號病房。我去找你?”
阮啾啾:“……”
這個不要臉的渣渣……
“誰的短信?”紀懸敏感地察覺到她的神色不太對勁。
若是讓紀懸知道是秦雋殊,恐怕就解釋不清楚了。阮啾啾關掉手機,挑挑眉,說:“沒什麼,擾人的飯局而已。我走了。”
伴隨著嗒嗒嗒的腳步聲,她的背影毫無留戀。
深夜,幾個保鏢跟在身後,阮啾啾直接撥通電話。響了很長時間,對方似乎掐準了,到最後一聲才慢吞吞地接起:“誰?”
裝什麼裝,剛剛才發完威脅短信!
阮啾啾沒好氣地說:“我要回家了,再見。”
電話那頭傳來極懶的一聲笑:“跟我作對就這麼好玩?嗯?”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阮啾啾耐著性子:“我沒想跟你作對,是你……”
“紀懸的腿是我打斷的。”對方冷不丁地道。
阮啾啾:“……你說什麼?”
“我的意思是——”喧鬧的娛樂場所裏,台球室寥寥幾人,秦雋殊一手抵著球杆,手指不緊不慢地摩挲,“在我名下的東西,誰想動一下,都得掂量掂量。”
阮啾啾呸了一聲:“我才不是東西!”
沉默片刻,忽然發覺,好像把自己給罵了。
電話那頭傳來秦雋殊低低的沙啞的笑聲,極為撩人,阮啾啾的臉唰地紅了,身後的保鏢也輕咳一聲。
到達秦雋殊所在的地方,仿佛是二世祖經常會來的娛樂會所,好在人不多,保鏢被攔在外麵,阮啾啾示意他們等著,進了房間。
秦雋殊正在打台球,頭也不抬地說:“過來。”
阮啾啾走到跟前,站定,冷聲說:“你到底要怎麼樣,難道你也是玩不起的人?不過是走走腎而已,該不會真的動心了吧?”
“走腎?”
他停止打台球的動作,像是在咀嚼這個令人玩味的詞語。
秦雋殊站直了身體,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表情似笑非笑:“沒有過身體接觸的人,怎麼走腎?神交?”
阮啾啾呆了呆。她萬萬沒想到,他們這麼長時間竟然……連個吻都沒接過?
秦雋殊該不會是身體有隱疾吧?
“這是什麼。”
秦雋殊的目光極冷,直勾勾地盯著阮啾啾頸窩。隨即,他冷笑一聲,忽然伸手拽住阮啾啾脖頸上掛著的粉水晶。
他輕輕將項鏈戴在她的脖頸。
“這個太貴了我不能要。”阮啾啾想避開。
“不要拒絕我。就這一次。”
阮啾啾總算察覺到不對勁了。紀懸這明顯是喜歡上她了啊!那他的後宮怎麼辦?性福生活怎麼辦?
她有些後悔,心想自己此刻如果再悔婚,估計不止紀懸,阮家人也會氣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