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啾啾滿頭冷汗,默默鬆了口氣。
晚上燉小排,鍋裏咕嘟咕嘟冒著熱氣,帶走了廚房的冷冷清清,空氣中彌漫著食物的香味兒。程橋默默偷吃材料,待到阮啾啾打算切乳瓜的時候,卻發現就剩了半根。
“……你是屬兔子的嗎?”
“你怎麼知道?”他有些驚訝。
阮啾啾:“……”讓人無話可說的回應。
兩個人的生活是如此充實,阮啾啾回到家,總會看到程橋在等她。他會給她擁抱和親密的吻,偶爾像個小孩子一樣撒嬌,但有時阮啾啾在忙工作的時候,他也會戴上眼鏡,打開自己帶來的筆記本電腦,敲著一些阮啾啾看不懂的東西,有時候是代碼,有時候是法語,阮啾啾總覺得,這個世界的程橋熟悉而陌生,他們還有許多事情需要相互了解。
程橋明天就要回去了,阮啾啾躺在床上,總覺得睡得不踏實。
迷迷糊糊中,她的手指被人牽起來。靠在阮啾啾後背,將她抱在懷裏的程橋輕輕握住她的手,用自己的手指攏住她的無名指,算著大小,默默記在心裏。
感受到窸窸窣窣的動靜,阮啾啾睜開眼睛,在一片漆黑的朦朧中,程橋立即縮回手,若無其事地望向她。阮啾啾側過身,和程橋麵對麵,問:“怎麼還沒睡?”
“想看看你。”
阮啾啾不由莞爾:“以後有的是時間。”
“唔。”因為阮啾啾的一句話,他向來堅硬的心髒跟著柔軟到塌下去,隻想緊緊抱住她,像一隻澳洲的野雀叼緊了一塊肉,死活都不願意鬆開。
程橋吻了吻她挺翹的鼻尖,低低笑了:“說的也是。”
就算阮啾啾變了心,他也會死死抓住不撒手,永遠不撒手。
阮啾啾繼續說:“到那邊照顧好自己,說起來,你還是個學生呢。”這樣一想,她的確是在老牛啃嫩草,而且還是相當嫩的一棵草。
程橋又唔了一聲。
她挑眉道:“別敷衍。”
“唔。”
“……”他習慣性的唔聲,很容易又讓阮啾啾想起某人。
黑夜中,程橋起來的動靜很輕,生怕嚇到阮啾啾。他委委屈屈地躺在了床上,小心翼翼地摟住阮啾啾的腰。
“啾啾……”
“叫姐姐。閉嘴,睡覺。”
“姐姐……”
背對著程橋睡覺的阮啾啾表麵還在生氣,早就被程橋軟綿綿的聲音軟化了。她克製著自己要回頭抱抱程橋的欲望,也想得合理。
明天還要大清早起來趕飛機,哪是晚上貪圖玩樂的時間,年輕人經曆太旺盛了也不好。
夜色還正深。
姐姐,她聽到這兩個字就會生理性地麵紅耳赤。
程橋似是抓住了阮啾啾這一點,兩人相隔大洋彼岸,每次打電話的時候,程橋都會甜膩膩地姐姐叫個不停,直到阮啾啾威脅要掛電話才轉移話題,聊聊生活上的事。
對於阮啾啾來說,隻是多了個男朋友,對於程橋來說,在他的社交圈無異於成為了一時的新聞,畢竟這是他第一個女朋友。大家都想漸漸程橋的女朋友是什麼樣,卻被他捂得嚴嚴實實。一個似笑非笑的眼刀下去,他們頓時老實了。
阮啾啾滿頭冷汗,默默鬆了口氣。
晚上燉小排,鍋裏咕嘟咕嘟冒著熱氣,帶走了廚房的冷冷清清,空氣中彌漫著食物的香味兒。程橋默默偷吃材料,待到阮啾啾打算切乳瓜的時候,卻發現就剩了半根。
“……你是屬兔子的嗎?”
“你怎麼知道?”他有些驚訝。
阮啾啾:“……”讓人無話可說的回應。
兩個人的生活是如此充實,阮啾啾回到家,總會看到程橋在等她。他會給她擁抱和親密的吻,偶爾像個小孩子一樣撒嬌,但有時阮啾啾在忙工作的時候,他也會戴上眼鏡,打開自己帶來的筆記本電腦,敲著一些阮啾啾看不懂的東西,有時候是代碼,有時候是法語,阮啾啾總覺得,這個世界的程橋熟悉而陌生,他們還有許多事情需要相互了解。
程橋明天就要回去了,阮啾啾躺在床上,總覺得睡得不踏實。
迷迷糊糊中,她的手指被人牽起來。靠在阮啾啾後背,將她抱在懷裏的程橋輕輕握住她的手,用自己的手指攏住她的無名指,算著大小,默默記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