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然是庶出,自然沒什麼地位,說好聽了是衛若蘭的妹妹,衛家的千金,說不好聽了,其實就是個庶出的丫頭。
水溶一笑,挑眉說:“這還不好辦?朕收她做義女。”
武曌方才在喝br茶,險些差點吐出來,她剛才還要把若然拉進宮裏頭,撮合她與水溶的事兒,結果一轉頭,水溶把這事兒堵得死死的,竟然要收若然為義女?
若然和自己歲數差不多,這麼大的女兒……
水溶笑著說:“這回子,可以了麼?”
武曌笑了笑,說:“自然是可以的,皇上英明。”
水溶這又是一石二鳥,若然變成了他的義女,到時候馮清軒和若然成婚之後,就變成了武曌的兒子輩兒,這輩分差的還挺大的?
水溶為了撮合那兩個人,還特意找馮清軒來花園喝br茶,馮清軒心裏有些忐忑,平日裏皇上雖然重用自己,但是其實並不怎麼“愛見”,馮清軒這個人感覺還挺靈敏的,覺得皇上其實有點……嫌棄他。
今兒個卻找他去喝br茶,果然宴無好宴。
馮清軒過去,恭恭敬敬的請安,沒一會子就看到武曌和若然走了過來。
若然扶著武曌在散步,水溶見了她們,便讓二人過來,還給馮清軒引薦說:“這位衛姑娘,是朕新收的義女。”
馮清軒一聽,連忙朝若然請安,若然淡淡的應下。
水溶便拉著武曌,說:“朕突然想起來,還有件事兒。”
他說著,對武曌笑眯眯地說:“皇後同行罷。”
武曌說:“是,皇上。”
說著,那兩個人便走了,武曌走的遠些,回頭看了看,才小聲兒的說:“皇上,您不覺得……您的表現太刻意了麼?”
水溶笑了笑,說:“無傷大雅。”
那麵兒水溶和武曌都走了,就剩下馮清軒和若然,自然還有一並子的宮女太監們。
馮清軒笑了笑,說:“卑職還要恭喜公主呢。”
若然坐下來,說:“馮大人太抬舉若然了,若然還要恭喜馮大人,又升br官了。”
馮清軒一撩衣擺,坐在若然旁邊,若然看了他一眼,往旁邊搓了一下,哪知道馮清軒有跟上一些,笑了笑,說:“怎麼?難道公主沒看出皇上的意思?竟與卑職如此生分?”
若然當然看出來了,隻是她不確定馮清軒是個什麼樣的人,看起來雖然風br流倜儻,但是總覺得精明掛相,奸猾有餘的模樣兒,若然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出了衛家,又跳進了一個火坑。
馮清軒見她若有所思,突然伸手拉住了若然的手,若然嚇了一跳,想要掙開,馮清軒卻突然說:“傷口可曾上藥了?”
若然一愣,沒有說話,馮清軒輕輕掀開若然的一點子袖口,仔細看了看,那白br嫩如蓮藕的手臂上還是大大小小的傷口,有些很新鮮。
馮清軒看了一眼,眼眸沉下來,似乎有些生氣,陰霾的說:“這幫子畜br生。”
若然想要把手抽回去,說:“馮大人不必如此。”
馮清軒收斂了怒氣,從懷裏拿出傷藥,小心的給若然上藥,說:“公主馬上就要成為我的夫人,若是我不必如此,還能誰如此?”
武曌和水溶沒有走遠,看了一會子,這才走了,武曌笑著說:“沒成想,馮清軒長著一副花br心模樣,倒是個情種呢?會討女孩子歡心,也十分心疼人。”
水溶聽她誇獎馮清軒,當即不樂意了,臉上卻努力擺出一拍溫柔自若的模樣,將人攬在懷裏,說:“怎麼?武兒是嫌棄朕不疼人了?”
他說著,抬起武曌下巴,似乎想用溫柔攻勢,親br吻武曌的唇角,武曌一笑,說:“怎麼會呢,四叔是最疼人的。”
水溶一聽,武曌突然喊上四叔了,這不是揶揄人麼,險些真的差點被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