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連忙應和著,都說:“是啊是啊。”

武曌一笑,說:“是嗎?”

她說著,還是很悠閑恬靜似的,輕輕撥br弄著茶碗的蓋兒,笑著說:“是有要事稟報,還是信不過本宮?”

那幾個大臣更是麵麵相覷,似乎有些遲疑,一瞬間都不敢說話兒了。

武曌又說:“本宮說了,皇上方才已經歇息,現在不便打擾。”

禮部尚書拱手說:“皇後娘娘,那皇上何時醒來,我等何時才來能打擾,不知皇後娘娘可否給個準信兒。”

武曌一笑,說:“尚書大人這話兒說的,仿佛皇上的事兒,本宮能做主似的,您各位把奏本留下來,皇上等會子醒來,自會批閱,也不耽誤事兒。”

禮部尚書蹙了蹙眉,說:“皇後娘娘,老臣有一句不中聽的,不知當說不當說。”

武曌將茶碗“啪!”的一聲放下來,嘴角一挑,說:“尚書大人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當說不當說,不都想說出來麼?”

禮部尚書臉色有些不好,其他幾個人連連給他打眼色,不過禮部尚書不管不顧,冷聲說:“皇後娘娘,恕老臣得罪,如今皇上一連一個月都未去書房,我等老臣根本見不到皇上,每次過來寢宮,也都被皇後娘娘阻攔,一連一個月,皇上都是喝了藥已經睡下,我等老臣如何信服?”

武曌說:“禮部尚書,此話何解呢?”

禮部尚書幹脆破罐子破摔了,說:“老臣的意思是,皇上一個月未去書房,甚至一個月以來,上朝都隻有簾籠相隔,未說過正經的一個字兒,每次都是‘嗯’,要不幹脆直接咳嗽的說不出話來,皇後娘娘不覺得奇怪麼?!”

武曌淡淡的說:“皇上風寒嚴重,何來奇怪一說?”

禮部尚書說:“恐怕不是皇上風寒嚴重,而是皇後娘娘……居心叵測罷!”

他這話一說出來,就連旁邊的戶部尚書和兵部尚書都嚇了一跳,連連給他打眼色,幹脆直接撥愣了兩下禮部尚書。

戶部尚書連忙拱手說:“皇後娘娘,我等並非有br意為難,也並非有br意衝撞皇後娘娘,隻是……隻是擔心皇上的安慰,因此……”

武曌冷冷的說:“擔心皇上的安慰?就能未經傳召,直闖寢宮,還在這裏,高聲喝問本宮,虧你還是禮部尚書,你可知道,這該當何罪?”

禮部尚書似乎並不懼怕武曌,說:“老臣忠心耿耿,一心為了皇上,如今一個月未曾見過皇上,老臣心中不安,恐怕是某些有心之人故意為之,就算今日老臣要掉腦袋,也要見到皇上!”

武曌幽幽一笑,說:“有心之人?”

禮部尚書冷笑說:“娘娘難道不知什麼是有心之人?在文武百官麵前,放棄采薇島,這絕不是皇上的旨意,采薇島不隻是兵家必爭之地,還是我br朝的臉麵兒!皇後娘娘這般做,恐怕皇上是不知道的罷!”

“放肆!!”

禮部尚書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一聲怒喝,隨著“踏踏踏”的聲音,衛若蘭已經帶著一隊龍禁尉從外麵開進來。

其他人連忙應和著,都說:“是啊是啊。”

武曌一笑,說:“是嗎?”

她說著,還是很悠閑恬靜似的,輕輕撥br弄著茶碗的蓋兒,笑著說:“是有要事稟報,還是信不過本宮?”

那幾個大臣更是麵麵相覷,似乎有些遲疑,一瞬間都不敢說話兒了。

武曌又說:“本宮說了,皇上方才已經歇息,現在不便打擾。”

禮部尚書拱手說:“皇後娘娘,那皇上何時醒來,我等何時才來能打擾,不知皇後娘娘可否給個準信兒。”

武曌一笑,說:“尚書大人這話兒說的,仿佛皇上的事兒,本宮能做主似的,您各位把奏本留下來,皇上等會子醒來,自會批閱,也不耽誤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