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梓潼如此才放心。
“那就好,有了金礦在這裏埋著,我們做生意就可以放開手腳了,不怕賠錢了。”
趙景旭好笑的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就算沒有金礦,你也不用害怕,你相公賠的起。”
路梓潼笑了,她並不清楚趙景旭的身家,隻是她不喜歡啥都靠男人而已。
“你是你,我是我,我們雖然是合作關係,但是賠錢的事我一力承擔,我是不會連累你的。”
“沒關係,我是你相公,歡迎連累。”
好吧,這天聊不下去了。
路梓潼呶呶嘴,一臉憋悶的看著趙景旭。
“你姨母都來了,她會同意我們的親事嗎?”
趙景旭哈哈一笑:“我的親事還輪不到她來管。”
路梓潼挑眉,好吧,算她白問了。
倆人經過正在修建的寺廟,大致的輪廓已經顯現出來的,占地麵積果然不小,可以看出已經十分雄偉了。
“等寺廟建成之後,四周的村民們應該都能好過一些吧。”路梓潼感慨道。
趙景旭看了看四周修的很簡陋的山路,已經四通八達了。
“菩薩保佑,四周的村民都將安居樂業,過上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幸福時光。”
“會的,你做這個決定的時候,一定不是隻想著陸家村的村民,阿旭,你比我的格局要大,眼界要寬,你不入仕真的可惜了。”
路梓潼覺得趙景旭小小年紀,學富五車不說,心中還有大胸懷,大乾坤,窩在這個窮山溝裏,實在是屈才。
趙景旭不置可否。
倆人從寺廟旁邊走過,往五裏溝的方向下山去。
路梓潼替趙景旭叫屈。
“其實大周的朝廷小氣的很,入仕還有那麼多的規矩,憑什麼商人就不能當官,商人有錢又不會貪。”
“朝廷發的俸祿又不多,寒門子弟當官不貪,憑的是骨氣,可有骨氣的人不多。”
“世家子弟當官,肯定是牽扯居多,官官相護,那朝廷很容易被世家架空。”
“反而商家子弟還不錯,家裏有錢,不會貪墨錢財,朝中根基淺,能依賴的隻有朝廷,一不貪錢,二不結黨,多好用的人啊,怎麼朝廷就非得不讓商人子弟入仕呢。”
路梓潼一邊走,一邊碎碎念,聽的趙景旭是如雷貫耳。
豈不知路梓潼無意中說出了,當今朝堂的弊端。
地方官員貪墨嚴重,朝中結黨營私,盡管聖上一再強調,卻還是屢禁不止。
右相把持朝政,太子和瑞王爭奪儲君之位,真正為民為國的官員在朝中竟然很難立足。
現在竟然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白知府等朝中清流,被貶官的貶官,被壓製的壓製。
今年水災,竟然不能上達聖聽,大周其他地方民不聊生,京城中依然一片鼓樂之聲。
聖上根本不知道,他的子民正處在水火之中。
趙景旭也有心無力,他能做的不多,況且他身體那時也一日不如一日。
陸家村村民的安居樂業,跟外麵百姓的水深火熱,簡直就是兩個世界。
路梓潼如此才放心。
“那就好,有了金礦在這裏埋著,我們做生意就可以放開手腳了,不怕賠錢了。”
趙景旭好笑的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就算沒有金礦,你也不用害怕,你相公賠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