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就連曹安的娘也露出了為難道的表情。
‘噗通’一聲,她跪在了路梓潼的麵前,哭哭戚戚道:“王妃,臣妾求求你,救救我兒吧,臣妾保證,以後一定好好管教他,不讓他為非作歹,謹言慎行。”
路梓潼冷笑,看來大家都知道曹安的罪行,可偏偏仗著曹敏德和皇後的勢力,沒人肯管他,任由他欺霸百姓,簡直比曹安更可怕。
“曹安在洛城做知府做了五年,所收受的賄賂,貪汙的款項也不止這個數吧,曹大人,你什麼意思啊,舍不得?那要不然,我免費給他診治,診治好了,咱們公事公辦?”
翊王現在被害癡迷了,才管不了曹安的事情,如果真的要公事公辦,他曹敏德也會被牽扯進去,落得一個瀆職不查的罪名。
別忘了,他現在的身份可是吏部尚書。吏部是官朝廷所有官員的。
“那,那一萬兩黃金也,也著實多了些。”曹敏德為難道。
在這個一文錢就能買三個燒餅的年代,一萬兩黃金,就相當於人民幣一個億。
一個億做個外科手術,確實貴了些,但是路梓潼就願意。
誰讓這傷是她自己弄得,自己弄得傷自己來治,憑白耽誤自己的時間,她不高興了。
“是不低,那你覺得他的命值多少錢?”
“一萬兩黃金,買一條命……”曹安的媳婦舍不得了。
“行吧,愛治不治。”
路梓潼無話可說,轉身就要離開。
“別走……”曹仁勳上前一步要拉住她。
‘‘唰’趙景旭攬著路梓潼轉了圈,往後退了兩步,劍氣把曹仁勳和路梓潼隔開,隻見趙景旭神色淩然,麵如寒霜,不耐煩的瞪著曹家人。
“爹,人命關天。”曹仁勳著急的喊了一聲。
曹仁勳畢竟在戰場曆練了兩年,曆經生死早就把銀錢看淡。
曹安的娘低垂著頭想了想,一咬牙一狠心道:“小叔,妾身願意把所有家財都給你,換安兒一個平安,若是安兒好了,妾身願意帶著他回老家一輩子不再進京城。”
曹安年歲也不算大,二十出頭,娶了個媳婦,生了個兒子,曹安的爹死的早,沒有別的兄弟,隻有一個寡母。
早兩年,曹敏德做右相的時候,權勢滔天,與太子紛爭朝廷,也得罪不少人。
曹敏德算是個能臣,所以即便是受皇後牽連被貶,也還是朝廷重臣。
曹家原本子嗣都不多,曹仁勳不聽話去當了武將,曹安平時機靈又孝順,反而非常得曹敏德喜歡。
如今曹安的事發,翊王沒有追究,而是用這種舍財的方法保命,也算是網開一麵。
翊王和太子爭的厲害,他已經得罪太子了,若是連翊王也給得罪了,那京城可就真的沒有曹敏德的立足之地了。
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能保得一脈是一脈。
曹安的娘這麼一說,曹敏德也不得不答應了。
“好,隻要王妃能把安兒的腿給治好,微臣這就去湊銀子。”
路梓潼得意的笑了笑:“不著急,曹安的腿治好需要三天,三天內,你把銀子送到翊王府就成。”
這下就連曹安的娘也露出了為難道的表情。
‘噗通’一聲,她跪在了路梓潼的麵前,哭哭戚戚道:“王妃,臣妾求求你,救救我兒吧,臣妾保證,以後一定好好管教他,不讓他為非作歹,謹言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