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秦漢文學(1 / 2)

史傳散文以司馬遷的《史記》和班固的《漢書》為代表。《史記》一百三十篇,由本紀十二篇、表十篇、書八篇、世家三十篇、列傳七十篇組成。全書記載了自黃帝至漢武帝時三千多年的曆史,書中以人物為記敘中心,不僅是我國第一部紀傳體通史,同時也開創了我國正史的寫作體例。

《漢書》的體製雖承襲《史記》,但它是我國第一部紀傳體斷代史,全書有紀十二篇、表八篇、誌十篇、傳七十篇,共一百篇,記載了漢高祖元年(公元前206年)至王莽地皇四年(公元23年)共二百二十九年的斷代曆史,是繼《史記》之後的又一創造和發展,對後代史學和文學都產生了重大影響。長期以來,史學界均以班馬、史漢並稱。

賦是漢代最流行的文體。在兩漢四百年間,一般文人多致力於這種文體的寫作,因而盛極一時,後世往往把它看成是漢代文學的代表,故有漢賦之稱。

漢賦可分成漢大賦、述誌言情賦和散文賦三類,而以漢大賦為主體。

漢賦的內容大都描寫帝王貴族的遊獵之樂、宮苑的富麗、都城的繁華等。其代表作家與作品有司馬相如《子虛賦》《上林賦》,楊雄《甘泉賦》《羽獵賦》,班固《兩都賦》,張衡《二京賦》等。這些大賦的基本特點是:

1.往往采取虛設的人物對話形式結構成篇,人物誇說所賦事物的大段獨白構成賦文的主要內容。如《子虛賦》和《上林賦》。

2.以體物為基本傾向,重點在張揚物色,力求對所賦事物做詳盡的鋪排描寫,使別人無以複加。如《子虛賦》。

3.就作賦用意說,仍在進行諷喻。所以一般在賦的末尾總是歸之於正。如《上林賦》歸結到漢天子悔悟了“此太奢侈”,“乃解酒罷獵”,並轉尚於仁義詩書,而楚、齊之子虛、烏有先生也都拜受“以諸侯之細,而樂萬乘之侈”的批評。但由於賦文絕大部分是鋪陳豪侈,所以篇末的諷刺往往成為無足輕重的尾巴,與全文不甚協調,故有“勸百諷一”之譏。

由於散體大賦反映生活的局限性,從東漢中後期開始出現抒情小賦,如張衡的《歸田賦》、趙壹的《刺世疾邪賦》等,其中也有用楚辭體句式的,抒情小賦又更多向詩靠攏了。

漢代詩歌,最有成就的是樂府民歌。漢代樂府民歌直接繼承了《詩經》中民歌的現實主義傳統,以敘事為基本特色(這同《詩經》民歌以抒情為主不同),廣泛真實地反映了當時社會生活的現實和人民的思想感情。其優秀作品如《孤兒行》寫孤兒受兄嫂虐待的悲慘遭遇,《婦病行》寫一個窮苦的男子在病妻去世以後無法養育孤兒的悲劇,《東門行》寫貧夫被迫走向反抗道路,《十五從軍行》寫老兵服役回家後的孤苦,《上山采蘼蕪》寫男子喜新厭舊,都生動而深刻地反映了下層人民的痛苦和反抗。而《陌上桑》正麵歌頌羅敷對太守調戲的反抗,揭露了統治者醜惡的嘴臉;《雞鳴》《相逢行》等則直接寫統治者驕奢淫逸的生活。另外還有一些反映勞動和愛情生活的詩,前者如《江南》,後者如《上邪》《有所思》等。東漢樂府最傑出的作品便是長篇敘事詩《孔雀東南飛》,它通過焦仲卿和劉蘭芝愛情婚姻的悲劇,對封建禮教、封建家長製揭露得非常深刻。

史傳散文以司馬遷的《史記》和班固的《漢書》為代表。《史記》一百三十篇,由本紀十二篇、表十篇、書八篇、世家三十篇、列傳七十篇組成。全書記載了自黃帝至漢武帝時三千多年的曆史,書中以人物為記敘中心,不僅是我國第一部紀傳體通史,同時也開創了我國正史的寫作體例。

《漢書》的體製雖承襲《史記》,但它是我國第一部紀傳體斷代史,全書有紀十二篇、表八篇、誌十篇、傳七十篇,共一百篇,記載了漢高祖元年(公元前206年)至王莽地皇四年(公元23年)共二百二十九年的斷代曆史,是繼《史記》之後的又一創造和發展,對後代史學和文學都產生了重大影響。長期以來,史學界均以班馬、史漢並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