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妙音臉色黑的嚇人。災星之名禁錮了她這麼久,如今還被陳鯉月擺在台麵上講給一個外人,心中的火苗噌噌地燃燒起來。
“這些可是你親眼所見?”他問。
“我?”陳鯉月一愣,“我當時還沒出生呢,這些都是聽別人說的。”
“嗬,”安巍庭一聲冷笑,“道聽途說也能說的如此鏗鏘有力啊。”
“我……”陳鯉月看他突然變臉有些莫名其妙,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據我所知,丞相府的老夫人一直身體不太好,當時身體已然撐不住了才駕鶴西去的。如此也能怪到一個剛出生的孩子身上?”安巍庭看得陳鯉月有點發毛。
“那後麵兩條總是了吧!”
安巍庭不說話,看了陳妙音一眼。
“如果你硬要把罪名扣在我身上的話我也無話可說,”陳妙音沉聲道,“畢竟當初發生的事我也不知曉。怕是當時家裏的豬莫名死了也要說是我克的?”
陳鯉月悶著一張紫臉不說話。安王爺站在陳妙音那邊就夠讓陳鯉月憎恨她了。
正好有個丫鬟來請,說是已經準備好了飯菜。
疾風附耳說了些話,安巍庭道:“我還有公事在身不能久留了。”
在陳鯉月依依不舍的眼神中又道:“宮中的賞花宴馬上就要舉行了,還望大小姐可以賞臉前去。”
瞥了一眼陳鯉月,陳妙音臉色溫柔大方回道:“蒙王爺抬愛,妙音一定赴宴。”
等安巍庭走了以後,兩人往宴廳去。
荷池到宴廳的路隻有一條,好在丞相府的路足夠寬,一個人走在最左一個人走在最右,也跟走了兩條路沒什麼區別了。
“安王爺隻是一時興起,一會兒就會忘了你的。”陳鯉月恨恨地說。
“就像忘了你一樣?”陳妙音挑釁一笑。
“你!果然是個野丫頭!”陳鯉月滿懷的氣憤無處發泄,氣的發抖。
陳妙音停下了腳步,陳鯉月也停下來瞪著她。
“放肆!”陳妙音一個示意,碧環上去就是一巴掌。
琳心還沒反應過來,自家主子就已經被打了。
“你不過是妾生的女兒,誰給你的膽子詆毀嫡姐?!”陳妙音冷笑,臉上是不屑一顧的神情,“我是野丫頭?嗬,那你連野丫頭都不配當。”
“你!”陳鯉月被人打了一巴掌眼淚嘩嘩就流了下來。
“你要是不懂規矩,就回去讓江姨娘好好地教教你,別再出來給丞相府丟臉。”
“一個姑娘家矜持都不懂,人家拋棄了你你還要巴巴得貼上去?”
“我最後說一遍,你是庶女,我才是嫡女,你給我死死的記住。再有逾矩,見一次打一次!”
陳妙音拋下呆在原地的陳鯉月,徑直往前走。
碧環附耳道:“奴婢剛剛打的很有分寸,聽著響其實一點不疼,什麼痕跡都留不下。”
陳妙音臉色黑的嚇人。災星之名禁錮了她這麼久,如今還被陳鯉月擺在台麵上講給一個外人,心中的火苗噌噌地燃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