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妙音笑了笑,看著另一邊更精致一些的手鐲等首飾道:“正是因為都在用,所以讓它變得普通了。”
掌櫃的有些不滿,不理陳妙音了。往門口一瞅便迎了上去。
“妙音?”
陳妙音扭頭看去,正是安巍庭。
“妙音見過王爺。”陳妙音心下有些激動,穩穩地行了禮問道,“王爺也來買這些女兒家的東西?”
安巍庭挑眉看她,溫聲道:“本王來給心上人買些首飾,不過她好像都不喜歡。”
陳妙音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巧笑倩兮:“王爺真愛說笑。”
“雨後初霽,妙音小姐可願與在下一起吃杯茶?”安巍庭道。
打眼看去,幾大朵奶白色的雲沉沉的掛在天上,街上的空氣嫩的像可以掐下一團來似的。
“當然。”
茶館不遠,陳妙音和安巍庭並肩走在朱雀大街上,深深呼吸著清新的空氣。
“那個就是相府的嫡小姐?”
“可不是!搶了妹妹的未婚夫,真是個災星!”
雨停了,幾戶人家開了門出來張望正好看到了並肩走的兩人。
安巍庭看著陳妙音輕皺的眉頭停下了腳步。
“請問這位夫人。”安巍庭挑著嘴角有禮地笑問,“何出此言?”
那人看著麵前劍眉星目相貌堂堂的美男子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不知他為何這樣問,結巴道:“相府的嫡小姐可不就一直是個災星嘛……”
“按大啟律法,誣陷他人情節嚴重者,判兩年監禁,”安巍庭看著那婦人,“夫人自己的嘴巴還是管的嚴實一些好,跟風誣陷他人逞了一時口舌之快,可別自己受了牢獄之災。”
“我又沒說錯。”那婦人瞪大眼睛,“見到她的人不死即傷,可不是災星嗎?”
“不死即傷,”一旁的陳妙音怒極反笑,“那我倒要看看你能活到幾時!若是幾日之後沒死也未傷,就把自己的嘴死死地縫上!”
說罷陳妙音狠狠一揮衣袖頭也不回地走了,那婦人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頗有些心虛,麻溜的關上了門。
“生氣嗎?”安巍庭看著陳妙音大步流星地朝前走問道。
她腳下生風一頓不頓什麼話也不說。
任你怎麼說都好無所謂的,洗白也得慢慢來,是她急於一時了。可是,為什麼偏偏當著安巍庭的麵為什麼偏偏讓他聽到了?
從什麼時候起呢?她突然很在意她在他眼中的形象。
怕什麼?
怕……怕他不喜歡她吧?
突然一雙十分好看的手從身後控住她的肩膀,迫使她扭過來直視他。
堤岸旁的柳枝隨風飄搖,揚起了陳妙音嫩黃色的衣擺,兩人的發絲不分彼此地糾纏在一起。
“做你想做的就夠了。”
陳妙音定定地看著他忽的笑了。
“我知道。”她退開一步依舊微笑著,“這頓茶先欠著下次還你,我要回家了。”
微風中他眯了眼,看著她神采奕奕的樣子挑了挑眉:“這麼著急回家?”
“就不告訴你!”陳妙音挑眉看他,笑的燦爛。
陳妙音笑了笑,看著另一邊更精致一些的手鐲等首飾道:“正是因為都在用,所以讓它變得普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