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明顯的事還要說麼……
“姑娘小心些。”
步塵虛扶了一下快要跌倒的陳鯉月,順手搭了一下她的脈。
陳鯉月這會兒心亂如麻,見步塵來扶,一伸手把他推的遠遠的。
安巍庭看著步塵不說話,這個人很是眼熟。
步塵被推了一把也不惱,伸手將有些亂了的披風整好,麵上依舊是春風拂麵的笑意。
“在下恰好有個神醫的名頭,剛剛為小姐診了脈,發現並未被下藥。”
陳鯉月看著步塵的笑臉後背一寒,扭頭看著泰然自若的陳妙音和安巍庭,向步塵怒道:“你胡說什麼?誰要你多管閑事!來人,給我掌嘴!”
如今陳鯉月連客人都要打了麼?
陳妙音連忙讓人攔住陳鯉月,卻發現步塵笑的過於燦爛了。
陳鯉月被攔在一旁,推開一眾仆人正要怒聲說什麼,卻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燃燒了起來。
“你對我做了什麼?!”陳鯉月驚惶地質問步塵。
步塵一身白衣風度翩翩,就連飛揚的發絲也彰示著主人翩翩濁世佳公子的身份。
可他說的話卻十分接地氣:“小姐不信自己沒被下藥,如今體會體會這被下了藥的感覺。有了對比才知道昨天的真相啊。”
陳妙音看著麵色潮紅癱在地上的陳鯉月心中冷笑,這就是她這庶妹狠毒而淺顯的心機麼。
不過步塵這個人惹不得,如此睚眥必報,讓陳妙音都有些毛骨悚然。
“陳鯉月?”安耀庭驚異道。
前廳裏的人聽到外麵這些聲音,都起身出來了。
陳鯉月哪知道這麼多人都在,一時間羞憤交加。可是脫衣服的手根本停不下來,就好像身上有一個火爐,不脫衣服就會燃燒起來。
水瀲灩看著陳鯉月的模樣嫌惡地撇過頭,這樣的女子,也配得上王爺麼?
黃潤之雖然昨天見了一次陳鯉月衣不蔽體的模樣,可是畢竟今天的場麵更刺激一些。也紅著臉垂下頭不敢看。
“王爺救我啊!……”
陳鯉月也不管羞不羞了,她現在隻想停下來。因為馬上就脫的隻剩肚兜了啊!
安耀庭這邊也氣的夠嗆,白淨的一張臉已經成了醬紅色。
陳鯉月畢竟是他未過門的妻子,想到這隻好撇著眼和步塵道:“你的報複夠了吧?還不把她的藥性解了。”
步塵聽到了他的命令也不理,一雙眼依舊笑眯眯的。
“……求你!”
陳鯉月實在是忍不住了,她現在隻想把自己剝光了放在太陽下吹風!她深切地感受到了身體深處的欲望,畢竟是經曆過兩次人事的人,她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可是她一點兒都不想衣不蔽體地被人看光啊!
黃潤之看著跪地求饒的陳鯉月,突然想起昨天和陳鯉月的密謀。
這個女人不會把不住嘴把一切坦白地說出來吧?畢竟為了尊嚴陳鯉月能無所不盡其極。
這麼想著,黃潤之趕緊帶著丫鬟悄悄地出了府。
“小懲大誡,小姐可別再說謊了。”
步塵輕飄飄地走過陳鯉月身邊。隻覺一陣清香,她臉上的潮紅就慢慢地淡了。
二話不說抱著衣服就跑出了門。
……這麼明顯的事還要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