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的眼裏出現了一絲急切,她不知道這個師哥要幹什麼。
“你說的那個女人,若不是對你用情太深,她定然做不出這種事情,可話又說回來,她這一次沒有成功,下一次再來找事怎麼辦?”
一句話問得大家都不說話了。
妙音想起輕染最後對自己說的話,心裏也是一陣緊張,輕染的脾氣她是知道的,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想起輕染的狠絕,妙音覺得占世隱的擔心不無道理。
“她不是針對白夭夭嗎?這好說。”
安巍庭說完,就對著步塵和占世隱擺了擺手,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就走了過來。
隻見安巍庭和步塵他們輕聲的說著什麼,說完以後,三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妙音正在好奇他們的計劃,步塵說道:“你們兩個人都受了傷,先回屋休息,剩下的事情我們來辦。”
話剛說完,安巍庭就把妙音抱了起來。
妙音一臉通紅的說:“我是傷在了額頭,又不是傷在腿上,你趕緊把我放下來。”
安巍庭像沒有聽到一樣,一直把妙音抱到了屋子裏。
整整一下午,妙音都在想輕染這件事情。
輕染這樣做,固然是有原因,可是對於白夭夭來說,實在是太不公平了,她是無辜的,想到自己如此幫著輕染,妙音的心裏就有一絲擔憂,白夭夭會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生她的氣?
畢竟,凡是涉及到輕染的事情,她都一直在說好話。
“但願她的心裏不要有什麼疙瘩才好。”如此說完,妙音就看向窗外。
天色已經漸漸黑了下來,整個藥王穀響起了蟲鳴之聲。
安巍庭給妙音端來了飯,妙音也是簡單的吃了幾口,便放下了筷子。
“你還在擔心輕染的事情嗎?”
“我擔心輕染來搗亂,又擔心白夭夭會生我的氣,畢竟我一直在幫著輕染。”
說到這裏,妙音就站起身,說道:“我想去找她談談。”
此刻,白夭夭的房間裏已經燃上了燈,妙音在門口遲疑了一下,這才走了進去。
“姐姐,你額頭上還有傷,怎麼現在出來了?”
聽到白夭夭依然稱呼自己為姐姐,妙音的心裏就更加忐忑。
她無父無母,既然視自己為親人,那麼,看到自己的表現以後,她會不會多心?
“我隻是些皮外傷,不礙事的,倒是你,胳膊好些了嗎?”
“姐姐放心吧,已經好很多了。”
兩個人又聊了幾句,妙音才說出心裏的話。
“夭夭,在輕染這件事情上,你會不會生我的氣,覺得我袒護輕染?”
問這些話的時候,妙音的心裏有些緊張,她不知道白夭夭會怎麼回答。
沒想到,白夭夭的表現完全在自己的意料之外。
“姐姐,我不生氣,如果換作是我,我也會這麼做的,姐姐救了我的命,我還沒有來及說聲感謝呢!”
說完,就一臉真摯的望著妙音。
妙音心裏一陣感動,沒想到,她是如此懂事之人。
白夭夭的眼裏出現了一絲急切,她不知道這個師哥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