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放開我,步塵要成親了,步塵要成親了。”
輕染一邊說著,大顆的眼淚就從眼裏掉下來。
“你不要衝動。”
他們幾個人都知道,輕染擄走了假的白夭夭。
這對於輕染來說,無疑是一種羞辱。
他們把時間安排得很好,看到假的白夭夭被擄走以後,立刻就拜堂成親。
就算輕染回來看到,那時候也來不及了。
果然,輕染看到這一幕後,將近崩潰。
“步塵是我的,誰也不能把他搶走!”
輕染吼了出來,前廳的人都聽到了她的聲音。
司儀愣在那裏,不知道該怎麼辦。
隻聽步塵冷靜的說:“繼續。”
接著,就想起了一句嘹亮的,“夫妻對拜。”
步塵和白夭夭相互叩拜以後,白夭夭就被送進了洞房。
她也聽到了輕染的聲音,雖然,這個時候她的心裏是忐忑的,但她相信,步塵一定能夠處理好這件事情。
“好了,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穀主成親,並且說了,藥王穀今天歡慶一天,大家可以盡情的吃喝,不必有太多的顧慮,大家開始吧。”
司儀說完以後,大家立刻就歡呼起來,剛才的不愉快也被笑聲掩蓋。
輕染愣愣的望著屋子裏的情景,臉上滿是憤怒和不甘。
“事已至此,你就別再執著了,你去向步塵道個歉,以他的脾氣,也未必不會原諒你。”
安巍庭的提議並沒有得到輕染的認可,反倒讓她握著的指尖泛了白。
“不必向我道歉,我也不會接受,從此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步塵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們的身後。
聽到步塵的聲音,輕染心裏一陣激動,可理清了她說的話,輕染麵色蒼白,身體開始不住的顫抖。
“你真的不明白我的心嗎?我所有的付出,你一點也看不到嗎?”輕染無力的說著,更像是在乞求。
步塵冷笑一聲,“我若不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能活到現在嗎?多說無益,在你將夭夭和妙音打傷的時候,我就已經起了殺你的念頭,若不是妙音幾次三番的求情,就憑你。”
說到這裏,步塵不屑的望了輕染一眼。
輕染閉上眼睛,痛聲說道:“我做這一切,是因為我的心裏有你,我在乎你才這樣做的。”
“我不需要你在乎,也不稀罕!就算你向我道歉,我藥王穀也不留你,你最好馬上從我的眼前消失,否則,別怪我手下無情。”
輕染的臉上滿是落寞,痛聲說道:“沒想到,你是一個如此決絕的人,從現在開始,我輕染定會讓你們每個人都後悔!”
說完以後,邁著大步離開。
“好歹也是主仆一場,這樣做,又何必呢?”安巍庭說道。
“如此狠辣之人,留在身邊也會害了自己,不如讓她離的遠遠的,省得她再害人。”
站在一旁的安巍庭歎了口氣,心想,現在的步塵,一心認定輕染是蛇蠍之人,任誰也沒有辦法改變了。
“你幹什麼?放開我,步塵要成親了,步塵要成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