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一股巨大的力氣便將月如瞬間困得死死的,她在這個男人的懷裏如何掙紮也掙紮不脫,另一個男人在緊緊的靠在門上喊著:“放床上放床上,你站在這裏怎麼弄啊?趕緊的,一會兒來人了!”
“嗚嗚!!”月如使勁的掙紮,用雙手死死扣著那人的手,感覺那人的手背上滿是血他卻依舊不鬆,反而是將月如狠狠的甩在了床上,身下是軟軟的棉被,嘴巴依舊背著人緊緊的捂著,她想叫也叫不出來,另一個人卻趁機爬到床上來,要解她的衣裳。
那一刻月如嚇得魂飛魄散,用盡雙手的力氣去扣身上人的脖子,那人痛得不行,叫罵著:“小娘皮還挺辣,鬆手!”
月如使勁的扣著他的脖子,一點兒也不鬆手,那人實在疼得不行了,鬆開捂著她嘴的手去拽月如,她便趁著這一刻的機會大聲地喊叫起來。
“救命!救命!嗚嗚!”
“小娘皮別喊,一會人來了,你還怎麼爽!嘿嘿你丫快點啊,再不快點讓我先來!”
黑暗中月如感覺到一個人正在急忙的脫褲子,轉瞬之間一雙粗糙的大手便伸在了自己的褲腰間,她瞬間用雙腿使勁的踢這個男人,拚命的掙紮著,不讓他們順利地脫自己的衣裳。
“哎呦,小娘皮你找死,踢到我蛋了,疼死了!”脫了褲子的那個男人被月如踢到了最脆弱的地方,瞬間弓著身子滾落到了一邊兒,捂著月如嘴的這個男人便嘿嘿一笑說:“正好你先緩緩,我先來!”
黑暗中月如根本就看不見兩個人的身影在何處,但是她知道如果再不想辦法逃出這個房間的話,那今天晚上,絕對會被這兩個人欺負的。
她渾身都在顫,那個人的手狠狠捂在她的嘴上幾乎讓她不能呼吸,她伸手瘋狂的抓著這個人,想要抓他的臉,可是這個人很狡猾,一直躲來躲去,一隻手已經來到了她他的腰間。
“小娘皮,別動啦,爺們叫你好好爽爽,你怎麼不領情啊?一個人深更半夜的住這破客棧,看你也不像是什麼正經人家出身的,還是別掙紮了!”
那人說著便要拽她的褲腰,月如卻趁著這一刻他低下頭來,一手便掐上他的脖子,緊緊扣住他的喉嚨,這個位置被人狠狠地摳住,是個人都受不了,那個男人瞬間便鬆開手要去拽她,月如便趁著這也可再次地大聲呼喊,聲音淒厲高昂:“救命!救命啊!”
屋裏的兩個男人卻月如又開始大喊大叫,心裏知道今天晚上怕是弄不成了,於是便都滾落到了一邊兒,揉著各自身上的傷口,趕緊縮進了被子裏,不過片刻客棧的小二和老板邊都來了,月如也已經跑到了門外。
“救命”月如紅了眼,抓著小二的手臂,氣喘籲籲的說著:“我要換房間,我不要住在這裏了”
客棧的老板站在一旁,有些陰暗的光下,他看著月如的那一雙眼透著一股淫光。
美人哭泣梨花帶雨,還是這麼一個無家可歸的單身弱女子,哈哈,這真是老天給自己的機會呀!
客棧老板想著便上前去,看著月如害怕的模樣溫聲說:“姑娘,別怕沒事兒啦,你要換房間就換,咱們客棧的空房間多的是,你一個弱女子和他們這等禽獸擠在一起,的確是不妥的,來,我帶你去新房間。”
說著,便往前頭去,小二正想跟上去,想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客棧的老板一回眸狠狠瞪他一眼,小二瞬間明白了什麼,摸摸鼻子,無奈的搖頭,隻能停在了原地,感歎著單身出門的女子,真是艱難。
可是他一個店小二一窮二白的,還要靠著老板的薪水過活呢,自然是什麼也不敢說的,況且這也不是頭一回了,也就見多不怪了。
客棧老板在前頭領著月如一直往樓上走,來到一個房間門前麵停了下來,伸手推開看著月如說:“姑娘,這間房僻靜,底下的人上不來,您一會兒進去安心休息就是”
月如看著裏頭擺設這麼好的房間,瞬間有點緊張,看著他說:“可是老板這房間這麼好,我怕是付不起這麼多銀子的,不如你再給我換一間便宜點的吧!”
那老板聞言便擺手說:“沒事,沒事,你盡管安心住,這算什麼好房間呢?最好的房間在三樓呢,不過我看著姑娘你似乎是無家可歸的”
月如聞言低下頭來不說話,老板是個人精,自然看得出來自己說中了她的心事,於是便眯眯眼,摸了摸鼻子說:“其實是這樣啊,我這店裏最近生意挺忙,這後廚那還缺一個洗碗的,這招人招了很久都是幹了兩天就走了,姑娘若是沒地兒去的話,樂不樂意在我這兒做份工,錢也不多,就是飯管你吃飽。”
月如聞言,頓時抬頭看著老板,看著他眼神定定的不像說謊,在看著他留著小胡子,雖說一股子商人的精明可看著也不像是什麼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