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便問:“我就洗碗就行了嗎?”
客棧的老板一看有戲,當時便笑了,說:“對,你可別小看這洗碗,這後廚忙起來,你是忙的連吃飯的空兒也沒有,姑娘你若是願意呢,一個月給你一兩銀子,明天咱們就開始正式做工行嗎?”
月如雖說心中還有些疑慮,不敢相信這麼巧合的事情被自己碰上,可是想著這客棧這麼大,白天都在後廚洗碗,晚上回到這房間裏休息,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大礙,再說了,也許真的就是人家正缺人呢被自己碰上了。
想了想,便點頭說:“謝謝老板,不過我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間,實在是浪費了,你還是給我換一間吧,要不我住著心裏也不安。”
客棧老板聞言想了想,便點頭說:“那行,給你換一間小的。”
月如鬆了一口氣,便在這裏住下了,忐忑的度過了一個晚上,直到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才敢相信這是一切都是真的。
她現在不但有了管吃管住的落腳地,還能有銀子賺,這真的是太好了,如果能在這裏一直安定下去,那麼過段時間拜托老板幫忙打聽妞妞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想著,她便急忙起床,到後廚去幫忙。
客棧裏白天是很忙的,來來往往的,總有人來吃飯,後廚裏總共有一個大廚,兩個夥計,還有一個婆子。
那個婆子年紀大了,也是管刷碗的,看著月如小年輕的居然來後廚裏頭很是不屑的冷哼一聲說:“叫一個小年輕來刷碗,老板也不知道怎麼想的,能吃得了這個苦嗎?”說著,瞥一眼月如便轉身忙自己的了。
好不容易有了一個落腳的地方,月如才不願意多生事端,不過是兩句酸話罷了,聽了也沒什麼的,她隻管做自己的事情,看到有什麼需要忙的,就趕緊上去幫忙,一時間,倒是和這後廚裏的另外幾個人相處的還行。
大廚是個中年的胖漢子,說話嗓門很大,忙的時候叫刷碗,能把人給催死,月如終於明白那個老婆子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一摞又一摞的碗擺在麵前,雙手放在冰涼的水中,一洗就是一整天,的確,許多人或許是受不了這個苦的。
可是月如卻咬牙堅持著,能夠在這京城有一個落腳地,她已經很滿足了,所以哪怕再苦再累再難熬,她也會在這熬下去。
轉眼在這裏便呆了兩三天,這一天天黑了,客人不多了,月如收拾了前麵的桌子,想回廚房吃飯的時候,經過廚房旁邊的柴房,聽見裏麵似乎有動靜便停下了腳步。
側著耳朵聽了聽似乎是客棧老板,和那洗碗婆子的聲音
“死相輕點”
“輕了你能樂意?”
“哎呀你這也太輕了”
月如聽著裏麵的動靜,急忙跑進了廚房中。
她喘口氣給自己吃盛了飯,正吃著,沒多久,老板過來了,看看她說:“哎呀,你怎麼全吃素的,怎麼沒給你留點肉?”
月如想起剛才他和那婆子的動靜,頓時有些惡心,卻強忍著說:“我不喜歡吃肉,所以沒叫留的”
客棧老板卻看著她這張好看的臉,幽幽一笑說:“沒肉怎麼行?每天這麼忙,不吃點肉怎麼能有力氣呢?明天我叫老張多給你留點兒啊!”
這個時候那婆子出來了,明目張膽的就當這月如的麵整理自己的裙子,還使勁拽了拽自己胸口的衣裳,那一副架勢好像生怕月如不知道他們剛才做什麼了一樣。
又或許是故意炫耀給月如看的,炫耀她和老板之間的關係不一樣,有似乎暗含著一種警告。她撇嘴擰了那老板的腰間一把說:“人家小年輕吃多了肉怕胖,所以才不吃的,你一個男人懂什麼呀你!”
說著便扭著腰走了。
客棧裏的夥計除了上夜的那一個,大廚和別人都走了,剩下的隻有月如。
月如聞言低著頭,吃著飯菜卻味同嚼蠟。
老板錢福摸摸鼻子,也轉身走了,上樓時候又回頭來看一眼,猥瑣笑了。
月如吃完飯,將廚房收拾好之後,便上樓去休息。
洗了一天的碗,手都被凍的很是僵硬,在廚房暖了很久才暖和過來,一進屋她便關了門,脫了外衫吹了燈,便躺在了床上。
床上一片冰冷,她躺上去的時候身子還有些瑟瑟發抖,不知到了半夜,能不能暖和點。
漆黑的環境中,她慢慢閉上眼想睡,可片刻後卻覺得有些不對勁,屋子裏似乎有個人!
她頓時驚嚇的坐起來揪著被子大叫:“誰在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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