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姐看著她害怕的樣子,冷諷一笑繞過她,從床頭拿出一本書在轉身她眼前翻來,說:“看到這些姿勢沒有,今日先從這裏學起!”
月如看著那畫滿令人羞恥到不敢睜眼的書,一抬手便狠狠地將那書打落,抬眸堅定的看著許姐,不願學的意味很是強烈。
許姐看著她那個垂死掙紮的樣子眯眼一笑,慢慢的走過去將那書撿起來,轉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你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月如看著她那眼神,那一瞬間,瞬身的汗毛豎起來,看著她一步步的走近,不禁一點點的向後挪。
林子墨將她的畫像粘貼在麻雀街大街小巷上,貼了幾天卻沒人前來,一點消息也沒有。
鼓樓街那個給月如安排住處的老婦人去月如家裏送肉,卻看著空空如也的屋子慌了神,想起她曾經說過前一陣子在麻雀街落腳,便直接交家丁到處去尋,準備黃昏時候找不到的時候就去報官的,可是回來的家丁卻說,在麻雀街看到了許多月如的畫像。
老婦人便直接坐著馬車去了畫像上留下的地址,也就是林子墨住的地方。
他和小同出去找了,老婦人等了一個時辰他們才回來,沮喪的回到巷子裏,遠遠的就看見門口挺著一輛馬車,一個老婦人神色焦急的在門口。
林子墨站在月如的屋子門口,看著這敞開的大門,回頭看著老婦人,蹙眉問:“您說這附近也沒人看見月如何時消失的?”
老婦人焦急的說:“是啊,她若是白日裏出門去,街坊四鄰都是認識她的,自然有印象,可是今日一天,也沒有人見著她出來。我派人去問過成衣鋪的老板了,說她昨日黃昏才領了一套成衣回來做的,就是說她昨日是回來了的,可是何時不見的,就沒人知道了!”
林子墨聞言點點頭,眼神凝重的走進去,看著屋子裏簡單的家具擺放的整整齊齊,一點不對勁也看不出來。他慢慢的進了裏屋,看著窗前榻上做了一點便放在這裏的衣裳,仔細的上前看了看,也一點破綻也無。
再看看床鋪整齊,似乎昨夜根本就沒有人翻開一樣
小同正在廚房四處看,看著這簡陋的廚房,和米缸裏快要見底的米,頓時心酸的落淚,扭頭時候看著水缸裏剩餘不多的水,有些口渴便拿了碗想要喝一點,可是放到嘴邊的時候,隻感覺問道一股味兒!
他仔細的分辨了一下,頓時端著那水大喊道:“公子,這水有問題!”
林子墨聞言立即出門來,看著小同端著的水,清澈見底,放在鼻尖一聞,這才輕聲道:“這是沉香粉”
小同接著便說:“還是最低劣那種,藥力不大,故而用量多,否則根本就聞不出來!看來,月如姐的失蹤,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為之的!”
有人故意誰?這麼低劣的迷藥幾乎每個藥店都有賣的,往往是那些睡不著覺的老人們買回去泡茶好睡覺的東西,根本就無從查起。
林子墨將碗放在窗台上,回身看著那老婦人問:“大娘,月如在這裏,可曾有和什麼人結仇?”
老婦人仔細的想了想這才點點頭,說:“這個還真是有前日有個西街口的人伢子過來站在門口晃悠,問李姑娘去哪兒了,我剛好瞧見,就答了他一句不知道。他手上纏著紗布對我說,李姑娘砍傷了他,他是來討要藥錢的,我便給了他二兩銀子給李姑娘打發了這事,你這意思是”
老婦人看著眼前的這個清雋公子,歎口氣,過好的公子啊,李姑娘若是哪怕再等一天,也能見著他了!真是可惜!
小同聞言皺眉說:“您老既然給了錢打發了他去,他便沒道理再來了呀?”
林子墨卻抬腳往外走說:“那種人可不好說,走,去看看!”
老婦人也要跟去,林子墨上車前轉身向她道謝:“這段日子多謝您照拂月如,我替她向您道謝,西街口那邊遠些,眼下天黑了,您老還是先回去歇著,若是有了月如的消息會立馬前來告知您,不叫您憂心。”
老婦人聞言無奈的點點頭,說:“公子去吧,我派人在這附近在找找,若有消息,也去通知你。”
“多謝,事不宜遲,我們先去了!”
林子墨說完便上了車,小同在前頭趕車,兩人便往西街口的方向去。
天色逐漸黑了下來,天空宛若一張黑漆漆的油布,壓抑的叫人難受。
人伢子瘦子吃了晚飯正趕著那些孩子們去睡,大門外突然傳來的敲門聲,他立馬去開,還以為這是有生意上門的時候,誰知剛拉開門,肚子上便重重的挨了一腳!
“哎呦,誰呀,你大爺的找死是不是!啊!”正要起來打回去的時候,肚子上又挨了一腳,脖子上多了一隻手緊緊的掐著他,他接著屋子裏的光才看清楚來人是兩個年輕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