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細的想了想最近沒有得罪這樣的人啊,正疑惑不解的時候,隻聽見那公子問:“劃傷你手的那個姑娘呢?你將人藏在哪兒了?”
他頓時便想起來那個差點到手的女人,大叫道:“你們什麼意思啊,她哪天割傷我手以後就跑了,我找了兩天才找到她住處,有個老太婆給了我二兩銀子我就回來,你們什麼啊,怎麼來問我這個,我怎麼知道?你給我鬆開!”
小同見他不說,一腳踢在他膝蓋上,頓時疼的他哀嚎起來。
“快說,別油嘴滑舌,再不說看我割了你的舌頭!”
瘦子疼的要掉眼淚,使勁的掰著小同的手,卻掰不開,看著眼前明顯來者不善的兩人無奈的歎口哀嚎著說:“兩位大爺啊,我是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那日她來我這裏打聽一個女娃的下落,我說幫不上忙她就走了的,這都是兩三天的事兒了,你此刻問我,我也是糊塗啊!”
林子墨看著他哀嚎的樣子,眉頭緊皺一點耐心也沒有了,小同見此捏著他的一隻手臂狠狠的一扯,瘦子的慘叫聲頓時響徹院子,嚇得那些孩子一個個的跑出來。
瘦子實在是沒有法子了,指著那些孩子哭號這說:“兩位大爺,你們去問這些孩子,但凡我有一句謊言,你們再來打死我!”
夜風極其寒冷,林子墨看著身後按瘦子顫抖著身子關上了門,失落的抬腳離開,這個人昨夜在屋子裏打了一夜的牌,不禁這些孩子知道,連他的鄰居也可以作證,月如的去處,到這裏算是斷了線索
小同跟在他身後,看著他腳步異常沉重的一步步往前走,心酸的掉淚,想勸勸公子別傷心,卻無法開口。
馬車的輪子將雪壓得深深的痕跡,他們逐漸消失在了街角。
月如此刻看著麵前許姐,感覺心都在顫抖,片刻後她冷冷一笑,將那本書摔在了桌上,便上前來一把將她拽起來,扯著她的頭發將她壓在桌上那本書前,咬牙切齒的說:“看見那姿勢了沒?這叫老漢推車!你不是雛兒了,想必和你男人也試過吧!”
“放開我!”月如叫著,頭發不知被拽掉了多少,卻硬生生的別過臉,死死的閉著眼不肯去看。
男人嗬嗬,那個禽獸,此刻怕是早就魂飛魄散了,若是可以,她真想將關於那個畜生的一切都全部忘記!
許姐看著她這樣,頓時怒了,張口就衝門外喊道:“小五進來!”
門吱呀一聲開了,月如頓時顫著唇滿眼驚恐的抬頭去看那門口,高大的男人已經堆滿了滿臉的淫邪笑意走進來,一邊看著她一邊搓著雙手,說:“許姐,叫我進來許是有好事?”
好事月如頓時拚命的掙紮,她知道許姐叫這個男人進來一定沒有什麼好事的怎麼辦?
她害怕的哭起來,嗚嗚的哭聲叫許姐哈哈大笑起來,按著她的頭在桌子上重重一磕,得意道:“現在知道怕了,晚了!小五,來,這書上的姿勢,你一個一個的教教她!”
“不!滾開,滾開!不要!”月如失聲尖叫著,卻抵不過小五有力的大手按住她身子的力道,不過須臾片刻,身後便是男人厚重的軀體。
“哎呀,我最喜歡老漢推車了!許姐,您讓我教她可以,不過能不能來真的呀!反正她也不是雛兒了!”他說著,哈哈一笑,在月如的身後重重一挺,月如頓時尖叫起來!
“啊!滾開!”
“閉嘴,再叫我還卸了你下巴!”
月如眼眶含淚的看著眼前的女人,許姐臉上的胎記趁的她那本就得意的笑容分外的猙獰。
她趴在月如的麵前,看著她淚眼欲滴的不停搖頭,露出一口難看的牙:“小五,今兒你可有便宜占了,上,好生的給我教她!來到了咱們這兒,就得認命!”
“不!不!”月如尖叫著,掙紮著,聽著身後男人那張狂的笑聲,雙眼死死的圓瞪著,手指摳在桌子上指甲因為用力過度都斷了!
她的尖叫聲太過尖利,吵得許姐耳朵都是疼的,一巴掌落下來拍在她頭上,恨恨道:“你當咱們這兒是你家?由著你想幹什麼幹什麼?這而可是窯子,可不是由你隨心所欲的地方!”
她大喊著,看著月如那誓死不從的樣子,將一早就準備好的長針捏在手指間,表情猙獰的衝著月如的掌心便狠狠刺下去!
“不聽話,那就叫你嚐嚐我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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