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就是找不到你?
月如和黃敬一早便早早的趕路,這一路沒有耽誤什麼功夫,所以天黑前便進了城。
再次回到京城,月如卻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她在下車前將自己的頭發包裹了起來,連著半張臉也包了起來,省的林家人或者青樓的那些人看見自己,又要多生事端。
天色黑透了,車外也下起了大雪,黃敬將車停在一家客棧前,腳月如下車,她剛要下來,看著客棧前麵的牌匾,頓時便將身子縮了回去,催促黃敬道:“換一家,我和這家老板有仇。”
黃敬外賣呢眼正要進去的腳步停了下來,皺眉道:“什麼仇?”
“哎呀你別管了,換一家就是了!”
正說著的時候,老板錢福出來了,站在門口看著大雪中停下的馬車笑著問:“好漢,可是要住店?”
黃敬聞言皺眉不理會,趕著馬車去前頭了,錢福站在門口是小聲的嘀咕著:“什麼人啊,伸手不打笑臉人,就算不住,好歹回個話,呸,什麼玩意兒!”
黃敬趕著車又找了一家,月如這才下車,小心翼翼的看看四周,這才走了進去,進去房間後,她才鬆開圍巾,那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看的黃敬是摸不著頭腦問:“你這賊頭賊腦的做什麼?好像生怕什麼人看見你一樣?”
月如聞言看著他,想了想才說:“我在被賣去你家之前,被人賣進青樓裏了,我是逃出來的,所以很怕他們發現我,將我抓回去。”她說完,果然看見他眼神中那一瞬間的震驚,可是,出乎意料的,沒有看見別的,比如厭惡比如,嫌棄。
她鬆了一口氣,對黃敬的好感又多了一分。
他愣神了片刻,才皺眉說:“你居然被人賣進了青樓那,你知道是誰嗎?他這麼三番兩次的賣了你,你都不報官嗎?”
月如聞言沉默了許久,才搖搖頭,說:“不報官,我人好好的,在青樓受了些苦,也沒有被人後來到你那兒,你對我也挺好的”
“為何不報官?”黃敬猜不透,很是不明白,為什麼她要忍耐害她的人一次又一次卻不去伸張公道,將那些人繩之以法,他這一刻滿心的氣憤。
她說在青樓裏受了苦,她到自己家裏的時候,身上似乎還隱隱帶著傷,想必她為了逃出來,不知費了多少的心力,他想想就心痛!
回答他的是月如的沉默不語,他知道這中間肯定有什麼牽扯,否則,報官是最好的方法,可是她不想說,他也不能勉強。
歎口氣,他悶聲道:“那你以後出門便裹緊一點,被讓別人瞧見你,省的那些害你的人看見你,不知又要生什麼法子了!”
“嗯。”月如點點頭,看著他不在追根究底,滿心的感激,那可是公子的家人,如何能去報官,她們賣了自己,總比,直接殺了自己要好一些。
可是,這一次她再也不想,被別人這樣擺布了!那種身體和命運不受自己控製的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
“明日就出門去找孩子,你可有什麼計劃?”黃敬忽然說這個,月如頓時被問殺了,愣了許久才坐下搖頭說:“我對京城也不熟,那個時候隻是打聽到我女兒被賣來了京城,具體位置卻是一概不知的,隻不過那人說過,興許是賣給大戶人家,所以我前陣子一直找那些富貴街道上的人伢子打聽,可是卻沒有一點結果。”
黃敬覺得,這是個極其艱難的過程,中間摻和著那些黑心的人伢子,指不定說謊什麼的,就更是難找,想了想,拿過屋裏的紙筆,一邊畫圖一邊說:“京城富貴點的街道都在城中心,咱們先劃分為四個方位,東西南北,先從東邊開始打聽,一步步來,這樣找到的機會更大一點。”
月如看著他慢慢的將京城裏有錢的街道的大致方位都花了出來,不免心中驚歎,看來他不但記憶裏好,還對京城很為熟悉,否則怎麼抬手就來這麼一副地圖?
一時間,月如看著他的眼神,便帶著些疑惑,仔細想想他一路上也是出手大方,一點不像土生土長的鄉下人,反而,身上散發著一種隱隱的高貴感
他到底什麼來頭?
黃敬正在畫,畫的差不多了,覺得臉上有兩條很是探究的視線,心下想到了什麼握著筆的指尖顫了顫,抬眸看著月如故意調笑道:“看我入迷了?是不是被我的英俊瀟灑傾倒了?”
月如聞言頓時嗤一聲,翻個白眼轉過臉去,很小聲說:“公子才最英俊”
誰知極小的聲音居然又被他聽見,隻見他麵色頓時不好了,蹙著眉頭問:“公子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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