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聞言想了想剛才自己的檢查,並無不妥之處,便點頭:“師傅,按照這夫人的經期時長經血狀態和我所摸到的情況,腹中卻是以胎兒無疑,隻不過我還不會看脈,所以隻是八分確定。”
如夫人聞言將那位夫人請出來,這才看著月如滿意的點頭:“很不錯,那些病例沒白看,診斷無誤。”
月如聞言如夫人這一句誇獎,真是比什麼都高興,急忙開心的說:“還是師傅和師哥教的好!”
孫睿在後頭戳戳她肩頭,小聲說:“仔細看著師傅是如何看脈,觀色,診斷的,這裏頭學問大著,你可得好生的看仔細。”
月如點點頭,和孫睿一起站在了如夫人身後,仔細的觀察著每一個細小的動作,身後孫睿還在一旁仔細的教導她這是什麼原因,為何這麼診斷
白日裏跟著孫睿開方子抓藥,時不時的幫著如夫人給一些婦人看些私密之病症,晚間就是辨認藥材,看病曆,回顧白日的病人各種症狀,各種方子,藥物用量。
孫睿亦師亦友的在一旁指導,如夫人每次遇見新病人,都會叫他們過去講解一番,不過短短幾日時間,月如覺得自己學了好多東西,日子又充實又有趣,連想林子墨的時間都沒有了
這天他晚上忽然來,她甚至起初還沒發覺,一直埋頭在醫書裏,直到他站在她身後一把抱住她,她才一聲尖叫。
林子墨抱著她今日來養好的有些軟乎乎的身子,伏在她耳旁問:“想我了嗎?”
月如聞言依舊翻著醫書,一邊回答:“我每日裏要學的東西可多了,哪兒有空想你不過,我昨夜做夢夢見你倒是真的”
林子墨聞言看著她那開朗調皮的樣子,揪著她轉過來就低頭吻她,沒片刻功夫就抵著她身子在藥櫃上氣喘籲籲險些把持不住。
孫睿拿著許多藥草出來便看見一個發青的男人在欺負自己師妹,忍不住就撇嘴嘖嘖道:“真是禽獸不如,一來就欺負我師妹!”
又被孫睿這個沒眼色的攪和了好事,林子墨無奈的歎口氣拉著羞得不敢抬頭的月如往後頭去,一邊調侃道:“不像有些人,想欺負人,還沒得欺負!”
孫睿聞言不屑的哼一聲,“我誌在求醫問藥,女色對於我來說,就是天邊的浮雲,不過爾爾!”
林子墨懶得和他耍嘴皮子,拉著月如回到她房間,剛剛將門關上,便抵著她纏吻,將她身子擠壓在門與他之間,差點叫她呼吸不過來。
意亂情迷之間腰帶被他解開,身前的大片肌膚露出來,他伏在那山巒白雪處不願抬頭,月如緊咬著牙關,忍著那體內被他唇齒帶出來的強烈**,緊緊抱著他頭。
他覺得身子忍得要炸開了,抱著她便滾落在床上,順手推起她裙擺觸著那腰肢,手掌似乎帶著火,燒遍她全身。
“公子不行,師傅就在隔壁呢”
她感覺的道他有多急切,他的手摸著她身子每一處,都是那樣的激情有力和隱忍欲發。
林子墨皺眉在她唇上咬一口,拽著她手下來,落在他下腹堅硬如鐵的位置,雙眼迷離的看著她的紅唇誘人,沙啞的說“月如,好歹摸摸,它快難受死了”
月如輕咬著唇,即嬌羞又不好推辭,看著他這樣難受,她也於心不忍。於是便順著他意思探手進去,聽著他厚重的呼吸聲,剛動了沒幾下,外頭孫睿在喊著:“師妹,來了個病人,師傅叫你去前頭呢!別膩歪了,出來吧!”
林子墨聞言狠狠地歎口氣,抱著月如使勁的纏吻一番,才鬆開看著她紅豔豔的唇說:“這個孫睿真是,每次都來壞我的好事!”還有如夫人,就是見不得自己來這裏呆上一時半刻的真想將月如帶回自己那裏去住。
月如擦擦唇,收回手在他衣裳上蹭了蹭,滿臉緋紅的說:“我的走了,你若是實在難受自己想法子吧!”說罷,逃也似的飛快離開。都不敢回頭去看一眼他那哀怨的眼神。
林子墨無奈的躺在床上歎口氣,許久才平複下來心情,整理一下衣袍出去。
孫睿看見月如出來,嘴唇紅豔豔的嘿嘿一笑,說:“師妹,你這嘴上塗了什麼,顏色真是好看!”
月如羞得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偏生孫睿還一直笑,她又是羞又是氣,一跺腳往前頭去了。如夫人看她一眼輕笑,那眼神也滿是揶揄,不過到底是師傅,直接便叫她去給那病人檢查去了。
林子墨黑著臉出來就看見孫睿正在後院裏擺弄藥品,走了兩步在他不遠處站定,說:“孫睿,我哪裏得罪你了?次次來攪和我好事!”
孫睿聞言哼一聲,狡黠的回頭來看著他,說:“我可沒有那麼缺德,這回可真是師傅叫師妹過去的。不過,我作為師哥的的確是要替師妹好好把把關的,聽說你家老太太壓根不願意你娶師妹,當初師妹流落在外還是你家老太太的手筆,林子墨,我勸你,在事情沒有安排妥當之前,最好不要過多與我師妹親近,免得將來她再受你林家人的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