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馬車,如夫人歎口氣說:“去六公主府上,公主府規矩多,你跟著我走就行了。”說罷,拉起她手仔細看了看,說:“你這手嘴適合接生,柔弱無骨又纖長,以後可要每天用我給你的方子好生保養這雙手。”
“知道了師傅。”
月如坐在一旁,想著以前聽過關於六公主的事情,她似乎是先帝唯一成活的女兒,嫁給了丞相家的小公子了,關於別的她這種平民就不太清楚了,可是沒想到,師傅居然還能去給六公主看診,而且看著,去那兒都成為習慣了
六公主府上在距離皇宮不遠的地方,不過若是走路,也是要很久才能到的,隻不過地界相對來說距離皇宮更近,顯得更為尊貴。
六公主府到了,月如隔著簾子就看見一座氣派的宅邸,門口的獅子都是沾了銀粉的,在門頭的燈光下閃閃發亮,大紅色的門上,數不清的銅釘看花眼,守門的侍衛精氣神十足的站著,在寒風中依舊挺直了脊背,這就是皇家氣派,一個公主府尚且如此,不知皇宮又是模樣?
如夫人顯然是來的多了,侍衛一見她提著藥箱來,也不下來盤問,直接便領著車架往前頭不遠的偏門去。
下來車,跟著如夫人進了偏門,月如小心翼翼的看著這公主府內的樣子,一邊記著腳下的路,可是公主府太大了,走的時間太長,她逐漸也有些記不住。
正看著院子裏的開的正好的臘梅花時候,前頭有個婆子的聲音響起來:“哎呦,如夫人您可來了,老奴正說派人去請您呢!”說著,迎著如夫人進去,還不忘回頭來看著月如,小聲問:“夫人,您身後這位是?”
如夫人將月如拉在身側,笑著說:“這是我新收的徒弟,特意帶她來見見公主。”
白嬤嬤聞言立即便拉著月如的手,拉著她手的那一刻便低頭仔細看,再看看如夫人那定定的眼神便明白了什麼,感歎一聲說:“瞧著真是個蕙質蘭心的姑娘”
月如急忙行禮,如夫人在一旁給她介紹白嬤嬤,幾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往裏頭去。
來到了公主的寢殿,淡金色的紗帳掛在紅色的柱子上,中間的穗子很是美麗。
來到了公主的床前,如夫人拉著月如跪下請安,公主虛弱的說了聲:“夫人請起,不必多禮了。”
如夫人又跟公主提起月如來,月如抬起頭輕輕看著公主,很美麗,也很虛弱,看著像是一個嬌弱的病美人兒,絲毫沒有傳言中那樣的冰冷高傲。
看著月如那雙眼清澈純粹,長得溫柔似水,六公主歎了一聲:“夫人收了個好徒弟。”
如夫人和公主很是熟稔,說話間也省去了許多的繁文縟節,她叫月如將藥箱打開,便去一旁白嬤嬤準備好的藥水中泡手,藥水很燙,泡進去很暖和舒服,隻不過轉瞬間手便紅了,不知道師傅要做什麼,她隻是一言不發的照做。
這可是公主府,規矩多,可不能性差踏錯給師傅添麻煩。
如夫人在和公主說話,月如一邊仔細的聽著,她知道師傅叫自己泡手,絕對是要為公主做什麼的
“公主,今日還和以前一般嗎?出血可有減少?痛感可有變化?駙馬他”
六公主聞言苦笑著搖搖頭,說:“他說還和以前一樣艱難,我覺得也沒有絲毫變化,出血和痛感都和每一次沒什麼不同夫人,你說,我這次能有孕嗎?”
月如在聞言公主說這句話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果然見著公主的雙腿高高的架在兩個枕頭上
如夫人歎口氣說:“公主,事已至此,隻能聽天由命了!”
如夫人說完扭頭看著白嬤嬤問:“白姐姐,公主這時辰可差不多了?”
白嬤嬤聞言便將那兩個枕頭拿出來,點點頭說:“時辰差不多了,止疼藥公主方才也喝了,夫人您看看是不是能為公主上藥了?”說罷,看一眼月如被泡的通紅的雙手。
“月如你來。”月如舉著通紅的雙手過來,站在如夫人麵前。
如夫人小聲的跟她說:“公主天生身體異於常人,下身狹窄,每次同駙馬行房都會從裏到外撕裂出血,你一會先將那些血清理出來,再為公主仔細塗藥。”說著,如夫人拉著她手說:“你這手柔軟纖長,最適合為公主清理上藥,你不必緊張,公主仁厚,放心做就是!”
月如聞言心裏還是有些緊張的,深吸一口氣點點頭:“是。”
公主虛弱的笑著,看著月如走過來,說:“月如,你別怕,盡管下手,我用了止疼藥的,不會很疼的。”
月如知道內服止疼藥隻是起了一點點的作用,除非給局部用止疼粉才能有奇效,可是,這種位置用了止疼粉,不利於傷口愈合,所以也隻能生生忍著了!
掀開被子,看著那身下的血和白濁,月如不敢相信這個尊貴無比的公主,為了要一個孩子,每一次行房都要經曆一遍撕裂的痛苦,可是,她卻一次次的盼著有孕,其實她貴為公主,就算是她不肯生孩子,也人能奈她如何啊
月如手暖暖的,也軟,探進去的時候覺得果然比平常人的狹窄許多,難怪會撕裂看著公主那痛苦的樣子,她沉心靜氣,盡量的讓自己的動作溫柔且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