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2 / 2)

劉宇聞言咬著牙,片刻後說:“小姐,如今她和表少爺在一起,沒法子動手啊!”

白依依自然知道,歎口氣,再睜開眼時候眼神中已經藏起了那狠毒,說:“去查清楚,那個賤人現在是不是日日和表哥住在一起?”

“是,小的這就去。”

她歎口氣躺下,閉上眼卻無論如何也不能安睡。

李月如,你等著,我總能找到機會叫你死無葬身之地的!

臨近黃昏,小同買回來了雞和魚,正在院子裏殺,月如正在和林子墨一起弄菜。

兩人小聲說著話,時不時笑笑,氣氛很是溫馨,正要轉身去燒熱水的時候,想起了在黃敬家裏的那段日子,想起他留給自己的銀子和說幫找孩子的事情。

月如看著林子墨,想了想說:“前段日子我流落到郊外一個人家裏,就是給我留銀子的那人,銀子太多了,我總覺得不太安心,想送回去。而且他也說拖著朋友幫我找孩子,也不知道最近找的怎麼樣了”

林子墨並沒有問月如那段日子過多的細節,隻知道她滿身都是傷痕,也不忍心問,聽她這麼說起來,才想起那男人留下的幾百兩銀子,笑笑說:“你最近這麼忙,要不我幫你送過去,你告訴我他住在哪裏,我和小同過去,順便謝謝他前陣子照顧你。”

月如一開始想自己去,可是想到黃敬看自己的眼神,此刻聽他這麼一說,猶豫了一下便點點頭,公子去也好,他見著公子,想必什麼就都明白了

至於在他家裏的那些事,想必就算黃敬說了公子也不會太過在意,但是自己去的話,難免黃敬再多想就不好了。

“那公子你記得問他孩子可有消息。”

“放心,我不會忘記的。”

晚飯時候小同回了家,留下他們兩個在這小院子裏,他很是有興致的喝了一點酒,月如記得上次喝過酒之後做的那個夢,羞澀的喝了一點點,再也不肯多喝。

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她本就覺得身體熱熱的有些不太自在,還要牢記師傅說話的那些話,自然是不能多喝的。

林子墨抱著灌醉佳人留宿的想法看來是實現不了了,想著便放下了酒杯過去拉著她手進了裏間,一進去便低頭堵住她唇,不許她說出拒絕的話來。

身後的牆壁很涼,她雙手環著他脖子回應,感覺他越來越急切,捧住他的臉想說什麼,卻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又不是黃花大閨女,也不是沒有經曆過,可以前是身不由己不得不從,現在,她打心底裏願意交出去,師傅的話被拋去腦後,當他抱著她滾落床上的時候,她折起身子去拉他的腰帶,手指攀上他身前的時候,感覺他身子一直在顫動。

屋內留了一盞燈,放了帳子後透進來金色的餘溫,兩人的發絲糾纏在一起。

他衝進來的感覺即陌生又熟悉,隨著他動作和夢中的情景慢慢重疊在了一起,她恍然覺得又入夢了,可是他的呼吸聲和溫暖告訴她,這不是夢。

簡直不敢相信他看著並不健壯的身子裏居然飽含著那麼大的力量,月如在床榻之間被他壓製的毫無反擊之力,夢幻的感覺一次次來襲,腦中一陣陣的空白,什麼也沒有,隻有他帶來的完美體驗

身子緊緊的貼在一起,他結束了,卻還不出來,唇落在她肩頭淺啄。

月如臉色緋紅,呼吸還不平穩,環著他腰身的手臂都在輕輕顫動。

林子墨圓滿了,第一次在她清醒的時候這樣親密,他身心皆舒暢,想一輩子就在這床榻的方寸之間,可外頭的天色漆黑了,她要走了。

如夫人不許她在這裏留宿,本來,說好的不會過分輕薄她的話,也食言了林子墨無奈的笑笑,說:“難怪人說,柳下惠坐懷不亂是真君子,想要成他那樣的君子,實在太難。我還是想俗一點,寧願擁著軟玉溫香,也不願做那真君子。”

月如聞言笑,去親吻他唇角,說:“師傅火眼金睛,定會罵死我的。”

“不怕,如夫人隻會罵我。”說著歎口氣無奈的拉著她起來,一件件的給她穿衣裳,一邊時不時的占便宜,笑鬧著又滾回了床上纏亂起來。

再起來的時候都深夜了,月如羞憤的擰他腰間軟肉,看他表情扭曲了這才鬆手:“這下好了,都深夜才回去,就算師傅不罵人,師兄也會笑死我的!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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