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這女人倒是個硬骨頭!(1 / 2)

範誌清到了衙門,二話不說便來到牢中提審月如。

他想知道的東西估計不會那麼輕易的知道,若是不用點手段逼一逼那林百安,他們也不會上點緊了!

月如在牢中吃不好也睡不好,不過一天一夜的時間,就憔悴不堪了,範誌清穿著氣派的官府踏足在她的牢門前她就知道,今天怕是不好過了!

“帶去刑房,提審!”

範誌清在她的牢門口駐足那麼一瞬,冷眼看她片刻才抬腳往刑房去,月如聽見刑房那兩個字,身子便開始控製不住的顫抖起來,牢門須臾之間被獄卒打開,兩個年輕的獄卒進來,一人架著她一條胳膊出門去,也不管她腳步虛浮能不能走,就這麼拖著。

往刑房的距離並不遠,可是一路上月如眼睜睜看著左右兩旁被關押的犯人,幾乎每一個人身上都是傷痕累累的,她本來就緊張的心情此刻更是說不出的恐懼。

刑房裏,範誌清已經坐在了精致的紅木椅子裏,那椅子放在一層高台上,幹淨沒有絲毫血漬和髒汙,和這高台下滿是血跡潮濕的肮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高台上,他坐著,身邊放著一張小桌子,上麵擺著茶具,茶壺口蒸蒸的冒著熱氣,月如身子顫抖著被獄卒毫不留情的狠狠架在木架上,整個人便呈著一個大字形在他對麵,很是屈辱,很是叫人難受的一種姿勢,腳上不能全部貼在地麵上,這個架子太高了,她站不穩,隻能惦著腳尖站著,腳上若是覺得累了身子往下一個放鬆,幫著手腕的繩子便狠狠的勒著手腕,有種皮都能蹭掉的感覺。

範誌清坐著,手裏端著一杯茶,另一隻手放在椅背上輕輕敲著,片刻後喝口茶,那透著些陰森的麵容上一張薄唇微張,說:“開始吧!”

他身邊的一個獄卒像是頭頭,手裏拿著一張紙過來,在月如的麵前晃了晃,說:“看清楚了,認罪書,是直接畫押還是等到受不了刑的時候再畫押?”

月如看著那張認罪書,眼淚須臾便流了出來,搖搖頭沙啞著嗓子看著範誌清說:“大人,我沒有放錯紅花,我沒有”

範誌清聞言輕嘲的一笑,說:“藥方是你開的,藥也是你親自抓了去煎的,藥也是你親自端過去喂產婦喝下的,你說你沒有,鐵證如山,你狡辯的了嗎?”

月如顫著身子哭起來,她沒有,可是不能說,明明知道是誰害自己的還是不能說!

見著她不肯認罪,範誌清也沒有藥逼迫的意思,其實這種事情,到了牢裏管不管你認罪,隻要證據在哪兒擺著,讓你受了一頓刑,直接拉著你手按上去誰也不知道,可是,這個女人現在對於他來說還是有些用處的,所以也沒有必要這麼著急,慢慢熬著她,看著如花似玉的樣子,若是受了點傷,被那林公子見了,想必事情就更是容易了!

範誌清神態淡然,不管麵前的是美人還是醜男,進了他這京牢中,都是一樣的**凡胎,揮揮手,淡淡道:“不肯認罪,就隻能給她點顏色看看了!”

那獄卒便直接拎過來一條鞭子,月如看了看,那鞭子通體是黑色的,上麵不知道是不是用的太久了,全是黑色發亮的像是幹涸的血液,那鞭子在獄卒的手裏甩了甩,破空的聲音叫她渾身一震,腳尖惦著死死的閉上眼,片刻後,鞭子應聲而來!

“啊!”

這獄卒力氣很大,一鞭子在肩頭衣裳便破了,火辣辣的痛叫她慘叫出聲。

範誌清看著她肩頭血淋淋的,又問:“認罪嗎?”

月如牙齒疼的打顫,本來就蒼白的臉色,此刻更是白的像是鬼一樣透著青色,唇都發烏了,顫著聲說:“不認!”

“嗬嗬不認啊,那就隻能繼續了!”

一揮手,鞭子再次毫不留情的落在她肩上,傷口又落了一道,她緊咬著牙關不想慘叫出來,可最終還是抵不過那撕裂肌膚的劇痛,再次慘叫出聲。

一時間,牢中遠遠的就聽見了一個女人拒絕認罪和鞭子的破空聲,和淒厲的哀嚎聲

範誌清喝了兩杯茶看著月如的肩頭全是血,衣裳也破的幾乎成了條,眉尾一動,揮揮手叫人放她下來,很是惋惜的說:“哎呀,幾鞭子下去居然還沒認罪,這個女人倒是個硬骨頭,先壓回去,改日再審!我就不信,她能一直不認罪!”

月如滿臉都是疼出來的細汗,被打的肩頭火辣辣意識幾乎都模糊了,眯著眼看著範誌清起身離開,她才被人拖著扔回了牢房。

真是扔的,兩個獄卒拉開門便像是扔破麻袋一樣的將她扔進來,肩頭的傷處磕在地上又是一陣陣的劇痛,她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躺在地上許久,才稍微緩過來一點點,慢慢的爬到了牆角,縮進了被子裏。